雲心冰被點名指意,羞愧得抬不起頭,“帝……帝師,我原就是坐著的,我一個弱女子……”
“滾!”
重複的話,他不想在說第二遍。
帝君輕聲咳嗽,窘迫的鄒了鄒眉,今日是太後的壽宴,他不想別人惹出什麽麻煩。
何況,對方是帝師,他也禮讓三分。
“趕緊讓坐,如若在違抗,按褻瀆罪名處置。”
雲心冰無奈,在眾目睽睽之下退出之座,臉色及其蒼白,麵對所有人的指指點點和輿論,心底不由得浮起一抹恐懼。
她坐到了南靜雙的身旁,南靜雙不屑的撇了撇嘴,好似在嘲笑她一般。
“竟然敢忤逆帝師,連陛下都要禮讓帝師三分,有些人膽子還真是肥呀。”
諷刺間,雲心冰顫抖著身體,腦海裏全是浮現出許多嘲笑的麵孔,視角模糊,眼前一黑,整個人倒在地上,眾人驚呼。
帝君更是站了起來,黑著臉甩袖道:“來人,帶她下去診治,真是掃興。”
站在身旁倒酒的小梅,興災樂禍的噗了一聲,噓聲對葵凰溪道:“小姐,你看她那樣,真是太解氣了,被帝師那麽一吼,整個人都病殃殃的了,她也有今天。”
葵凰溪好笑的點了點小梅的額頭,洋裝惱怒道:“你呀,可要注意場合。”
笑靨如花美眷,全被男人受盡眼底,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嘴角邊的弧度微微上揚。
站在身旁的血煞懷疑自己的眼睛看錯了,王主這是……在笑?
許是觀賞歌舞膩味了,大家也想找點新趣子。
“太後娘娘,這裏都是名媛望族的貴家子弟們,不如對飲詩詞歌賦,看著歌舞平庸,不如找點樂趣?”
意見提出,眾人一致點頭,沒有任何異議,太後擺了擺手,“都退下吧。”
歌妓們款款退去,南靜雙突然起身站起來,雙手優雅的抬著酒杯,揖禮道:“太後娘娘,聽聞雲府七小姐知書達理,不如讓她來給大家賦詩一首如何?”
“誰是雲府七小姐?”
隨著帝君一問,葵凰溪主動的直起身回應:“陛下,我是。”
小梅扯了扯她的手,擔憂的搖了搖頭,“小姐……這……”
她家小姐哪裏知書達理了,什麽也不會,更別說賦詩了,這分明是想讓人難堪。
“抱歉陛下,我知識尚淺,就不嘩眾取寵了。”
“雲小姐,你娘可是有名的舞妓,舞可是一等一的絕美,舞妓生出的女兒一定跳得也不俗吧,竟然賦詩不行,那就舞一曲吧。”
南靜雙嘴裏咄咄逼人,閉口舞姬,開口舞姬,尖酸刻薄到了極點,無非就是平白無故的刁難。
葵凰溪何嚐不知道南靜雙的用意,這是在向眾人表明,她娘是一個下賤的舞妓,自己也是一個下賤的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