蹴罷秋千前,起來慵整纖纖手,露濃花瘦,榻上人兒薄汗輕衣透。
汗流浹背,眉頭緊鄒,緊緊咬下唇。
柔之托起那張俊俏的臉龐,輕輕走到榻前,探了探她的額頭,灼熱,燙得手縮回了身。
她發燒了!
柔之忙取出針灸,絲繚長袖,細細治療著。
血煞得到消息,就從帝師府匆匆趕來。
瞥見榻上快虛脫得要栽上屋頂般的葵凰溪,掌骨咯咯作響,這是誰做的?
“柔之!”
柔之平靜的臉上爬上一絲不耐煩,醫者父母心,當著醫治病人,不可大聲喧嘩!
“你冷靜一點。”
血煞自知觸犯了他某些禁忌,不耽誤他救人,自覺退下,留下獨立的空間。
半個時辰之後,柔之把了把葵凰溪的脈,確認無事之後,臉上仿佛如釋重負般,鬆了一口氣。
血煞走進,腳步不快,卻堅定有力。
柔之聞言,冉冉坐在茶案上,抿了一口水,清潤嗓子後才道:“退燒了,毒也解了,隻要等她醒來,便可知曉一切。”
血煞心中思緒萬千,憂慮的瞥了一眼榻上沉睡安詳的人,言不語的倚在紗櫥柱上,等待著。
淺把涓涓酒,深憑送此身。
私人房內,柔之閑著,隻好提筆攜字,眉眼透出一股憂愁,似秋色中遺落的卷軸。
“喲,柔之,你還會寫……情詩?”
邪魅男子用臂彎頂了頂他,嘴邊的戲謔久久沒有壓下。
詫得柔之怔了一小會,不耐煩的彈起身,明目了然下了逐客令。
“我不是說過,進門要敲門麽?你想早點死?”
見形勢不對,男子撓了撓後腦勺,趣味道:“呀,你說這人一旦有了情便失了本性,入了心魔啊。”
柔之鋒芒畢露的眼光刺穿了他,如果眼神能殺人,他早就把著混沌的家夥給哢嚓了。
“人要有自知之明,你馬上滾。”
“你明知我的來意,卻還要裝作不知道,你才應該有自知之名!”
啪嗒一聲,柔之手中浮生沉香的毛筆被硬生生拰成了兩截,顯然火氣愈發深重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