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漫長之夜,灣都城是太子被貶之地,近年又大旱,田埂顆粒無收,百姓苦不堪言。
情勢本就陷入了貧寒之處,在加上墨淵虹亂收賄稅,導致百姓的生活更加艱苦。
一輛華麗的馬車內,坐鎮著一個大官,他手裏正捋一根紅線,紅線緊綁著一顆金丸。
笑得誨淫,百姓苦饑寒,逐金丸。
此人是灣都城大官李蔣,京城彈劾他有言:“暴斂橫征,野皆狼心狗行之史,賣官鬻爵,章盡兔頭樟腦之人,其行暴力傾向。”
但此人彈劾他,最終死於非命。
至於其中緣由,不清不明。
葵凰溪還是禦廚掌事時,曾看過白司寒批改過奏折,看到這麽一段話。
隻是覺得被彈劾的人長相如此猥瑣,品質不端,如何當上大官的。
隱約傳來李蔣挑逗百姓的笑聲,“來呀,快來搶啊,金子啊,不要白不要,哈哈哈。”
猗機拉了拉鬥笠,抵在客棧外,目睹著李蔣如何挑逗百姓的。
他把癢癢粉塗在金丸上,隻要一旦有人抓住金丸,全身痛癢不止。
倒是個幼稚的家夥,隻會拿此事尋開心。
“大人,那邊有一男一女,似乎不是本地人,看他們的樣子,應該來自京城。”
小廝屁顛屁顛的附耳靠近他。
李蔣臉上滿是挑逗戲謔的笑容終是化為灰燼,挑眼看向葵凰溪和猗機。
眉宇間露出一起猥瑣的笑意,留著口水指著葵凰溪道:“那小娘子長得真是天仙啊,第一次看見這麽美的女子,去,給本官弄過來。”
小廝笑著接下金子,翻身下馬車。
“來人。”
葵凰溪懵在了原地,李蔣這是何意?緊緊盯著掌摑著她的小廝,“你要做什麽?”
猗機處變不驚的一掌推開小廝,血漬就從嘴裏沁出,可見那輕輕的一掌,是有多大威力。
“你……你知道咱們大人是誰嗎,咱們大人是陛下親賜的大官,臭婆娘,讓你跟著咱們大人是便宜你了。”
她聽得整張臉都扭曲了,苦笑蹙眉,作勢一副要嘔的姿勢,“惡心,就他那猥瑣樣,醜死了!”
“咱們大人有權有勢,你跟著有吃有喝,哪裏會虧待你了?”
小廝領著人持刀刃,步步緊逼。
這句話她聽得反胃,李蔣人醜就算了,手下的話也那麽囉嗦,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手下。
“有病!”
小廝五官猙獰,凶神惡煞的瞪了她一眼。
猗機牟利小廝血管膨脹,拰緊刀刃,欲要刺過來。
他身手敏捷的揮出鋒畢刃,刺中了小廝虎口,活生生刺中骨髓,小廝疼得哀嚎。
李蔣聞言,威嚴掀開珠簾,臉上露出一絲不耐煩,但目睹血腥的場麵,還有那氣質不羈的猗機,眼底隱隱浮現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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