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你就不要插手這件事了,這段時間好好在宮裏待著,別隨便出宮了。”
白相交代了一聲,囑咐一句,便神情滄桑的往書房去。
白雲菱難以置信的望著他離去了背影,心裏莫名揣測不安。
皇宮內,漫步在幽靜小徑的葵凰溪,陽光明媚,直線射下,恍了她的眼,抬臂遮了遮了。
啪嗒一聲,紫簦被血煞打開,為她撐著,遮擋了刺眼的光。
她瞥了一眼紫簦,暗自驚奇,第一次見到古代的傘,觸感有些像麻布之類的東西做的。
“葵君主,是喜歡這把傘嗎?”
“沒什麽。”
她不經意抬頭去仰望閃著金光的東宮,原來那束刺眼的光是從那裏傳來的。
蒼穹一片赤紅,與金光輝輝交映著,難怪所有人皇冑都想坐上東宮的寶座,為的還不是得到天下,俯首稱臣,權力帝位,墨如鏡處心積慮想要得到的,她定要毀了它!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犯人,是該下了進行下一步計劃了。
她抬起腳,不明而至的走向莫名的宮殿去。
白菱掛滿了整個宮殿,巳靈位被擺在大殿堂,墨傾國狼狽地坐在地上,酒氣熏天,喝得爛醉如泥,衣衫不整的在巳靈位前說話。
“五哥,來,你最愛的紅塵酒,幹一杯。”
醉醺醺的碎碎念說話,一飲而盡,隨後又恍惚的倒酒:“這杯不算,你剛才還沒喝呢,再來……”
葵凰溪簡直看不下去了,捂住口鼻打翻酒斝,墨傾國憤懣地揪起她的蝤蠐領,吼道:“你幹什麽?信不信本王砍了你的頭!”
血煞渾身散著黑氣,眼裏帶著陣陣殺意,長劍因他的情緒而微微波動。
聞言,她抬手稍安勿躁,目光如炬的反想過墨傾國的手,指著那嶄新的巳靈位道:“你看看你想什麽樣,要是五殿下知道了,還會安息嗎?”
提到墨有容的死,墨傾國一股蠻橫湧了上來,猛的推開她,不利索的站起來,踉蹌的走到巳靈位。
神情恍惚並且絕望,撲通一聲跪下來,“是我對不起你,五哥,你保護我那麽久,我卻從來沒有保護過你一次,五哥!”
哀嚎大哭著,好像整個宮殿隻剩下他一人似的,那淒涼的聲音久久的揮之不去。
“五哥!”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