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的人都是廢物嗎,到現在都未趕到?
“你不能看了,你的人,已經被處理了。”
“什麽?”
風鳴聞言到此處,有些驚詫,隨後嘴邊又揚起蓄意的笑來,“哼,你以為這樣就能得逞嗎?”
葵凰溪走到墨傾國身旁,拍了拍他的肩,好整以暇問:“風鳴,你認為呢,從荒蕪那一次,我以為你不會動手了。”
話稍稍停留,風鳴用汙蹉的眼神看她:“難道你不是一樣嗎,女扮男裝,這可是欺君之罪。”
她暗自冷笑,原本這囚鳥籠,禁錮著她的人,束縛著她的心,如今終於有機會撇清一切了,何為不樂?
“我本不想參與這繁瑣的事來,可你們非要至我於死地,我隻好自己動手了。”
“雲小悔,本王勸你放下屠刀,和本王一起殲滅賊黨,本王會給你想要的。”
墨如鏡攥劍敞開雙臂,把這大好河山拱在手裏。
血煞用看死人的眼神看他,嘲笑他愚鈍無知,也不過是個偽君子,也配跟主子的人合作?
“嗬,和你一起?每日每夜想著如何除掉我的,不正是你嗎,錦王殿下?殺害明月秋的,也不正是你嗎?殺害墨有容的,難道還不是你嗎?”
她冷笑,箭步衝上前,有恃無恐的瞪著墨如鏡,“明月秋是一個無辜的人,為什麽要這麽做?”
鼻子一酸,眼眶頓時紅了,親眼目睹明月秋死在她眼前,是為了保護她,這是什麽感受,自責嗎,還是愧疚,她都有,隻是這一切,都是墨如鏡的錯。
墨如鏡怔了怔,暗自沉思,派出去的人沒殺死葵寒,反倒殺死了明月秋,恰好,這個葵寒是雲小悔,早知一切,他不該動手。
他一時被問得緘口無言,葵凰溪冷瞪著他,下了死令,“給我上!”
暗影湧動起來,擁向了墨如鏡,他一人單槍匹馬,黃色的袍子與黑白術衣縱橫交錯起來,來回在養心殿內穿梭,頓時眼花繚亂。
風鳴自主退到一旁,嘴邊扯著恣意的笑,一時不注意的瞬間,他與墨淵虹消失匿跡。
血煞抬手一揮,暗器一飛,戳中了逃之夭夭的風鳴,風鳴咬牙猛得一把,毒沁入臂彎中,他帶著怨毒憑空消失去。
血煞收式,緊蹙眉,風鳴中了他的毒,就算不死,毒也會沁入骨髓,從而留下病根,日後為了找到他,也會憑著這個傷口找到他!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