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僻之處,一道白光乍泄四周,寒光凜冽,白發蒼蒼的柔之斷坐著,以打坐的姿勢靜下心來,頸椎上的散出刺眼的光芒,他額頭開始沁出冷汗,幹枯的嘴唇上沒有一絲血色。
幾個緩和下來,那道白光漸漸褪去,他睜開眼簾,眉宇不在緊鄒,抬起手心凝望著。
“這寒玨到底是何方聖物,竟然能恢複功力。”
凡子君收式,緩緩落定之後,有些乏力的坐到一旁炕上,拿起一本書就開始端詳起來。
“這寒玨原本隻是普通的玉,但經過古寒山的山峰之雪埋之後,在次麵臨世間,便成為了岌岌可危之物。”
柔之運了運氣道,發現筋脈流動的氣息順暢無比,功力應該恢複了五成以上,傷也恢複了,這寒玨竟然這般能力,不過,最令他好奇的是,葵寒身上為何會有寒玨?
“寒玨竟然是聖物,若是落入了別有用心的人手中,你說該如何?”
他說這話,表麵言簡意賅,無非就是在指凡子君內藏禍心,圖謀不軌。
凡子君修長的手指合上書,淺笑道:“一個寒玨在她的身上,柔掌櫃為何篤定她不是別有用心之人?”
“葵寒,我自然懂,她是一個心思縝密而倔強的女子,但本性善良,絕對不會做危害世間的事,反倒是你。”柔之眸色一暗,緊瞪著他,隨後目光又落在匣子中的寒玨。
“柔掌櫃多慮了,我用寒玨,絕對不是用來害人的。”凡子君合上話匣子,嗓音中透出一股安心,“竟然柔掌櫃沒有其他什麽事,寒玨,我就帶走了。”
盯著凡子君步履款款的背影,還有那優雅的姿勢,縝密的心思,絕非一般人可比,在江湖柔之與他初見時,江湖武林四起,混亂一方,他還是一個少年郎,僅憑著一頭好計謀把兩大派的江湖組織戲耍得天翻地覆。
如此會算計,利用寒玨,絕對不會那麽簡單。
凡子君回到攝政王府時,攝政王就鐵著一張青臉看他。
“這麽晚了,你這是去了哪裏?找你人都不見,婢女說你去上茅廁?上個茅廁要這麽久?”
攝政王在薄涼的燭光之下,手裏正端著一本奏折看,黝黑的眼際帶著一絲陰鷙,不妨讓人覺得攝政王這是幹了什麽摸瞎子的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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