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主子知道你對她……”話未落完,宗筠劍鞘出刃,劍端就指向了他,猙獰著臉,“去死!”
赬瓦屋簷的雕梁上,瞬間響起了利刃鏘出的聲音,鋒畢刃狠絕的劃過那劍端,偏飛出去的白刃瞬間將一柱雕梁劈成兩半。
兩人騰空躍出,猗機落在狻猊上,宗筠借助零落的葉子,單腳浮在懸空處。
猗機揉了揉因剛才利刃摩挲而震得發麻的手腕,緩衝蹲下,寒芒朝著宗筠刺去。
轟然一聲,蒼穹上盤旋的黑永鳶被驚得四處亂飛。
案上青釉正騷動的振動著,白司寒心悸瞟了眼,深邃目光投落去了門閂外,又轉身摁下葵凰溪要起身的動作。
“你乖乖待在這裏,定然又出了什麽事,我去瞧瞧。”
葵凰溪不動聲色的繼續躺下去,待他身影離去,她才掀開被褥下榻。
一瞬間,血煞推開紙糊門,聞言到那股轟動,形色匆匆朝著來源趕去。
直到輕功落在一片狼藉的內閣下,他臉色一下就黑了下來,遂順目光去,隻見兩抹身影在柔玄大殿上縱橫交錯,他臉色極為難看,衝去了柔玄大殿上。
就在猗機寒氣逼人同宗筠功氣雄厚時,血煞浮翩掠影的出現在他們中間,遏製住了這場對戰。
“你們在做什麽?想把整個柔玄給毀了嗎?”
猗機攥緊鋒畢刃的手腕猛烈透出寒氣,叵耐著。
宗筠揮了揮劍端,托在身後,眼底的殺意並未消散。
“怎麽,你也不過如此,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
“夠了,你們兩個消停點,想把整個柔玄都翻了天是嗎?”旁人破壞規矩,他曾身為白司寒手下做事時,從不敢懈怠,何曾見過這般不懂規矩的場麵。
“你們,長本事了?”掀開纖柳,探頭迎來的葵凰溪,自蒼上有些遜色,“也敢在柔玄內放肆?”
暗中的白司寒,目光有些驚訝。
小溪兒的速度怎比他這麽快,他確信離開前小溪兒還躺在榻上,這須臾的功夫就輾轉到了眼前。
血泯傾身靠近他,作揖稟明,“主子,珍國出了變故,我們要不要插手?”
白司寒低眉蹙了下,問:“何種變故?”
“珍國玉璽被盜。”
“何時被盜。”
“兩年前。”
他清晰記得,葵凰溪暈厥時渾噩中隱約說出夢囈般的話,她說她要帶柔之回家,珍國是柔之的故鄉。
葵凰溪竟然為了柔之,做到這等地步,他每次吃的醋都能如山澗瀑布一樣,永無止境。
嗓音憯色,“迅速解決珍國的那些事,不要讓它們阻礙的她。”
血泯微怔,篤然想主子不會插手此事,不曾想出乎他的意料。
“明白。”
葵凰溪嚴懲了猗機同宗筠後,本想回閣房重新用膳,推開的紙糊門呼嘯而來一片冷寂,連一人體息都未有。
她指腹不禁抹了抹紙糊門上殘留的薄冰,帶著淡淡的水仙氣息,愁予上心頭。
身後腳步聲逐漸靠近,她氣定神閑問:“那人去哪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