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漸漸熱起來了。蚊子也開始出來活動了。
學校裏的蚊子尤其猖狂。上課的時候,在你眼前晃悠;坐在辦公室的時候在你耳邊“嗡嗡”地叫個不停;就連上個廁所也要緊追不舍。
晚上吃過飯,我趕緊奔到家裏洗澡。洗完澡,就開始翻箱倒櫃。結果連一樣“驅蚊止癢”的東東都找不到。無奈之下隻好拿跳跳的“寶寶金水”應個急。
今天是周五,方仲夏晚上出去應酬了。我在家裏無所事事,就躺在床上看電視。頻道換了一個又一個,也沒逮到吸引我眼球的節目。
正值無聊之際,方仲夏回來了。
他一進臥室,我就隱隱約約地聞到了酒味。
我趕緊從床上跳下來,湊到他跟前,像小狗一樣在他身上嗅了又嗅。
“你喝酒了?”我指著他的嘴巴問。
“喝了點!”他老實交代。
“滾到浴室洗澡刷牙去 ,另外再嚼100顆‘益達’回來。如果讓我聞到一絲絲的酒味,今晚你就到沙發上安身吧!”
說完,我就把方仲夏推了出去,順便關上了門。
過了良久,方仲夏推開門,探進來一顆腦袋:“老婆,家裏沒‘益達’了。”
“去買!”
“可是我連衣服都換了……”
“買!順便幫我帶消炎止癢的藥膏。今天在學校被蚊子蟄了n個胞,癢死我了。”我說著又掐了掐紅腫的地方。該死的,抓也不能抓。
“好吧!”方仲夏無奈地出去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方仲夏終於回來了。他跳到床上張大嘴巴讓我檢查。“老婆你聞聞,還有酒味沒有?”
我湊上去仔細聞了聞,果然沒有了。
“還不錯!”
“那我今晚是不是不用流浪在沙發上了?”他笑著問。
“恩!”我點點頭,“我的藥膏呢?”
“哦!對了,藥膏!”他又閃了出去,馬上又閃進來了。
“老婆你哪裏被蜇了?我幫你抹!”
“很多地方!”我把手臂伸給他看,“你看,這裏有兩個大胞!”
“腳上也有!”我把腳丫子也伸到他麵前。
“還有哪裏?”
“還有……”我在自個兒身上找啊找,“你看,你看!這裏也有!也不知道死蚊子怎麽鑽進來的。下次領子要穿高一點……你的手在幹嘛?”光顧著把胞胞給他看了,沒發現自己睡衣的領口大敞,露出了“重點”。
“色狼!”我拍開他不規矩的手,趕緊攏住敞開的衣服。
“啊!你幹嘛?”我驚叫。
方仲夏一下子把我撲倒在床上。
“老婆,我要你!”他非常直白地說。
我的臉嗖的紅成了番茄醬。
“我……”
“不許說你月月還在。我知道已經沒了。”
怎麽辦啊?木有借口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