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我正在書房備課,方仲夏突然告訴我他明天要去香港出差。
出差?非常“危險”的一項行動。
隻要老公在你身邊,無論他在公司加班還是外出應酬,你都能及時掌握他回家的時間。即使他深更半夜才爬上床,那也算乖乖地回來了。
但是出差就不同了。他在另一個你看不見的城市。完全有自由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即使打電話過去“盤問”,他也可以輕輕鬆鬆地拿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搪塞你,因為你“隻聞其聲,不見其人”。更有甚者,他會在電話裏說些動人的甜言蜜語,憑一張三寸不爛之舌把老婆哄得開開心心的,自己又可以肆無忌憚地在外麵拈花惹草。
“出差啊!大概去幾天?”我問。
“三四天吧!不好說。要看生意是否談得順利。”
“哦!我去幫你收拾行李!”此時此刻,我必須表現出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
“幾個人去啊?”我一邊幫他收拾衣物一邊問道。
“張助理和小謝一起去。”
小謝?謝淼淼?真是擔心什麽就來什麽。
“小謝是個實習生,也跟去啊?”
“這次的客戶是個德國人,小謝在學校的時候輔修過德語。帶她過去不僅可以鍛煉她的能力,還省了一個翻譯。”
“哦!還真是一舉兩得啊!”
我繼續默默地收拾著行李,某人也沉默了一陣兒。
突然,他從後麵抱住我,咬著我的耳朵問:“老婆,你是不是擔心我會在外麵亂來?”
“我才沒那麽無聊!”我口是心非地說道,一把推開他的腦袋。真是的,把我的耳朵弄得癢癢的。
方仲夏扶住我的肩,一動不動地盯著我看。
“幹嘛瞪著死魚眼看我?比誰眼睛大啊?”我伸出手掌蓋在他眼睛上。
“老婆,我雖然近視了眼睛不太有光彩,但還不至於淪落到死魚眼的地步吧?”方仲夏鬱悶地問。
“哈哈……”我很不給麵子地大笑起來。
方仲夏也跟著我一起傻笑,笑著笑著就將我打橫抱起。
“幹嘛?”
“老婆,我們來做一些愛做的事吧?”他把我放到床上曖昧地說。
“你明天要趕飛機呢!”我嘴上是這麽說,但雙手卻馬不停蹄地主動幫他解開襯衫的扣子。現在可是“關鍵”時期呢!
“不礙事!10點才起飛,如果不誤點的話。”他埋頭在我身上種起了草莓……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將近8點了。
“老公,快點!你要來不及了!”我趕緊將衣服扔到他身上。昨天晚上光顧著親熱,鬧鍾都忘鬧了。
坐飛機就是這點麻煩,光是安檢就要1個多鍾頭。如果9點前不趕到機場,某人就要自己長翅膀飛到香港去了。
一陣兵荒馬亂之後,終於可以出門了。
“完蛋了!”我站在鏡子前大叫。
“怎麽了?”方仲夏閃過來問。
“你看,你看!都是你幹的好事!現在讓我怎麽出門?”我指著脖子上的“草莓”埋怨道。
方仲夏笑著在我脖子上又親了幾口。
“討厭啦!你說怎麽辦嘛?”
“要不你就別送我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不會被人販子拐走的。”
“不行!”我斷然拒絕道。我一定要親自去機場看看,除了謝淼淼之外,那個張助理是否真的有去。如果讓他們孤男寡女單獨行動的話,非得出事不可。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