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饒年紀,都過了二十,不算的了,基本沒晾種的希望。
徒弟不爭氣,傳承便成問題。
如今唐野的出現,讓得九叔生出一種好為人師的感覺,要好好教導一番。
道種傳承,一種是真意灌輸;一種是賦修煉。
九叔一脈,雖然出身茅山,卻也沒得原本秘笈,無法做到真意灌輸,隻能靠唐野自個修煉了。
九叔教徒弟,不同靈鶴道長的懶散,他是很認真地上課的。除了言傳身教,還有正式的課堂形式。
聽師父要上課,文才連忙道:“西廂房的衛生還沒搞,我去掃地了……”
秋生:“師父,我姑媽讓我回來後,要進城去看她……”
兩人各自找了借口,逃之夭夭。
“朽木不可雕也。”
九叔搖搖頭,恨鐵不成鋼地道。
然後看著唐野:“野,你上不上課?”
唐野求之不得:“師伯願教,我自願學。”
“好,很好!”
九叔很高興:“你先準備準備,一會到廳上來。”
等他離去,文才和秋生迅速冒頭,拉著唐野:“野,你怎麽答應去上課了?”
“有什麽問題?”
唐野很奇怪地反問。
“當然有問題,我師父出了名的嚴厲,特別是上課的時候,一旦你回答不了問題,又或分心走神,立刻就會遭受道戒尺伺候,打得可疼呢。”
原來如此,唐野啞然失笑,這算什麽事?
不再理會這對活寶,轉身進入大廳,聽課去了。
“沒挨過打,不長記性。”
秋生嘟嚷一句,推出自行車,騎著去縣城。他不同孤兒出身的文才,在縣城裏,秋生有姑媽在,開著店鋪,家境康。相比之下,文才就慘了,孤零零的,以義莊為家。
廳內,對著唐野一個學徒,九叔開始上課,果然嚴肅而嚴格,一板一眼。
但其所傳授的東西,正是唐野所渴求的,一下子就聽了進去。
靈鶴道長收徒,直接扔書本,讓徒弟看書上的知識內容;而九叔則當麵教導,兩者效果,相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有不懂的,有疑竇的,唐野還能當場請教。
而通過這一堂課,九叔能夠觀察得出,唐野真得對術法不甚了解,是個新手。那麽他的出身來曆,包括香火錢裹屍布這些事物的來源,除了機緣際遇之外,很難再有別的解釋。
這一堂課,講了一個多時辰才結束,意猶未盡。
當唐野出來,到了外麵,文才問:“你有沒挨打?”
唐野奇問:“我為什麽要挨打?”
“課堂表現不佳啊。”
唐野看著他:“不好意思,師伯,我表現很好,一聽便會。”
“一聽便會?”
文才第一反應有點茫然,隨後才漸漸有所了然:原來人和人,是不同的……
唐野觀望色,惦記著進城的事,見那邊還有一輛自行車,當即跟文才了聲,騎車進城而去。
目送他瀟灑的背影,文才多想叫一聲:“帶上我……”
後麵傳來九叔威嚴的喝聲:“文才,廂房的棺木,有好幾副墨汁淡了,你再去彈一遍。記住,要彈均勻,不要漏了任何地方。”
“哦……”
文才嘟起嘴吧,委委屈屈地去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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