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少北卻是冷笑一聲:“安分?如何能算安分?我父親在北境多年,守衛大魏疆界,難道還不算安分嗎!”
段無瑕神色凝重:“你想如何?”
蕭少北道:“此事與你無關,你也不必摻和進來。”
他說完這句話,便提筆在信紙上寫了起來。
蕭少北不知道紀顏寧得知蘇凝雪將她五馬分屍甚至分葬五地的消息之後會如何,他現在想想不出更好的措辭或者委婉的告知她,隻能據實將審問出來的結果寫了出來。
除了寫屍骨之事,他還交代了今晚的事情不要讓她擔心,自己會妥善處理。
段無瑕見他一臉鄭重的模樣,一時說不出任何勸解的話出來了。
他很清楚蕭少北這個人,以前的他性格溫和,但是卻是個說一不二的性子,如今這般更是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立場。
可是作為朋友,段無瑕絕不可能就這樣看見蕭少北身入險境而置之不理。
蕭少北將信寫好,輕輕吹幹之後收進了信封之中,遞給段無瑕。
段無瑕無奈地看了他了一眼,將信收了起來。
蕭少北說道:“這幾日我可能會被人一直盯著,再過些日子便要返回北疆了,我唯一擔心的就是紀顏寧,若是可以,不求你能幫她什麽,隻希望有些時候不要為難於她。”
段無瑕眸子微沉,扯嘴冷笑道:“她若是不惹是生非,我怎麽可能會為難她?你這麽關心她,為何不將她帶去北疆?”
也好絕了容澈的念頭。
蕭少北說道:“還不到時候。”
段無瑕沒有再接他的話,他算是明白了,對於紀顏寧,蕭少北還真是無條件的信任。
第二日的時候定北侯和忠德伯鬥毆的事情已經在長安鬧得沸沸揚揚了。
畢竟昨天晚上的動靜那麽大,想不知道都挺難。
都察院的禦史果然連夜寫了彈劾奏章,將定北侯和忠德伯都彈劾了個遍。
言徵被蕭少北打得已經下了不了床,自然是上不了朝的,而蕭少北則是無所顧忌地帶著他那張青紫的臉去上了朝。
看到蕭少北的那張臉,眾朝臣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打得實在是太慘烈了些。
皇帝怒不可遏:“蕭少北,你可知罪!”
蕭少北目光淡然,踏步邁出了隊列,低頭拱手道:“微臣知罪,微臣不該衝動而動手打了言徵,應該等巡衛營來了將他押下。”
“放肆!言徵怎麽說也是身負爵位,怎麽可能讓巡衛營說押就押!”皇帝的眸子沉了下來。
蕭少北說道:“可是身負伯爵之位的言徵帶著他的府兵將微臣的侯府圍得水泄不通,還揚言要教訓微臣,若是巡衛營不能將他押下,微臣又不能還手,那豈不是就任他宰割?”
皇帝冷眼看著他:“任他宰割?你好歹是個侯爵,難不成就隻會用拳頭來解決事情?”
蕭少北道:“微臣隻是莽夫悍將,確實想不出什麽法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