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她居然會輪流到現在的下場。
真是天道好輪回。
言安瑾衣服之下已經傷痕累累,被餘賢慶折磨得痛不欲生,聽到他這麽說,更是猛地搖頭:“不是我殺的人!不是我殺的!是她自己莫名其妙就死了!”
戚提刑看著言安瑾這副模樣,抬眸看著餘賢慶:“把她鬆開,現在還不能確定她就是凶手,就算是抓,也應該是由官府來處理。”
“大人求求你救救我!”言安瑾跪了下來,猛地給戚提刑磕頭道,“她真的不是我殺的,她想要拿棍子打我,我隻是受不了了,才回掐了她幾下,根本不可能把她弄死的!”
“你個賤婦,事到如今還嘴硬!若不是你動手,我娘怎麽可能會死!”餘賢慶怒道,臉上的疤痕顯得更加猙獰了起來。
戚提刑偏頭看了一眼應文煦,說道:“你去給她鬆綁。”
言安瑾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看見應文煦的那張臉,猛然尖叫了起來:“是你!是你害的我!這一切都是你害我變成這樣的是不是!都是你!你不要過來!”
她像是受到了莫大了刺激一般,目光瞪著應文煦,仿佛他是什麽魔鬼似的。
應文煦無奈的聳聳肩。
戚提刑看著應文煦:“你認識她?”
“認識,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應文煦說這話的時候,嘴角露出一絲危險的笑意,目光看向了言安瑾。
言安瑾怒道:“我才不是你妹妹!是你害死了父親,是你故意報複我們言家,把我和母親都害成了這個樣子對不對!你恨我們當初虐待你,所以你想報複我們……”
她說得語無倫次,但是戚提刑還是聽出了些許的意味來。
他所知道的紀文煦,之前是言家的大公子,在刑部知道這件事的人並不算多,他也沒有怎麽了解,畢竟這些事情都與他查案無關,沒想到紀文煦現在還遇上了他的妹妹。
而且聽言安瑾的話,紀文煦在言家過得很是不好,備受欺負的人才會用“恨”這次詞。
在一旁的餘賢慶也不知道這個言家大公子究竟是要怎麽做,垂眸站在一旁,手卻不自覺的摩挲起了袖子口。
戚提刑將餘賢慶的表情和動作盡收眼底,他隨即上前幾步,俯身看著那具屍體。
他細細檢查之後,發現死者的額角似乎有些發青。
“檢查檢查她的腦袋。”戚提刑對仵作說道。
“是。”仵作應了一聲,隨即上前再次檢查。
餘賢慶的額頭已經冒出了冷汗。
戚提刑看了一眼餘賢慶,突然開口問道:“你弑母是蓄謀已久的嗎?”
“不,我沒想殺她的!”餘賢慶脫口而出,隨即又意識道了什麽,說道,“我沒有殺人!我怎麽可能會殺了我的母親呢!大人……”
餘賢慶一開口,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任憑他怎麽解釋,他一開口說出的話,已經讓人有所懷疑了。
“大人,死者腦部有一枚長針。”仵作起身說道,“應該是紮紙張時用的針。”
仵作將那針取了出來,放在裝證物的盤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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