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顏寧的目光朝著那幾個千夫長看了過去,隨即指了其中一個。
她說道:“既然中鎮將不願意聽我的指揮,那就你來代替他的職務。”
被他指到的千夫長微微一怔,隨即反應過來,隨即上前道:“是!”
那中鎮將蹙眉,剛要說話,便被紀顏寧打斷了。
“我沒時間跟你們在這裏耗,現在就出發!”紀顏寧瞥了他一眼,說道,“你若是不服,盡管去和暄王稟報,不過他會怎麽對你,我可就不知道了。”
那中鎮將垂眸,一時有些後悔。
在沒有暄王的允許,他聽從了丁振的調遣,現在又得罪了這個手持召北令和皇鯉玉佩的女人,還不知道她是個什麽來曆。
紀顏寧身邊的護衛也有跟著蕭疾風征戰多年的,即便是很多事情她都不太懂,但是有袁武和這些護衛在,事情十分順利,匆匆趕往了肇縣。
“你說什麽?!”
躺在床上的容澈聽到紀顏寧親自帶兵去肇縣的消息,原本半躺在床上的他,猛地直起了身子,後背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他輕皺起了眉頭。
來傳話的人隻能又將事情重新說了一遍。
容澈緊握起拳頭,心中又氣又擔心,正要下床穿衣,卻被飛鷹攔住:“王爺,您有傷在身,實在不宜出去。”
他身上的傷才漸漸愈合了一些,現在剛能下地不久,大夫和紀顏寧都說過不宜弄太大的動作,否則撕裂了傷口,就很難處理。
然而容澈卻是聽不進飛鷹的話,他沉眸道:“召集侍衛,給本王準備快馬。”
“王爺!”飛鷹道,“紀姑娘說你這個傷口不能再裂開了。”
“她自己都不顧危險去肇縣,又哪來的功夫管本王!”容澈沉聲道。
現在想想,他當初確實不應該把皇鯉玉佩給她!
容澈真沒有想到她居然這般能惹事,直接就調走了他的兵馬!
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如今隻能自己快點趕上她。
飛鷹看見王爺執意如此,隻能吩咐下去,準備好馬匹。
他們兩個人剛走到前院,正要迎上了前來稟報的中鎮將。
“屬下參見王爺!”中鎮將上前行禮道。
容澈挑眉,若是他沒有記錯,剛才前來稟報的士兵說紀顏寧調走的兵馬就是這個中鎮將管轄的。
“你怎麽在這裏,不是說去肇縣了嗎?”容澈問道。
中鎮將垂眸道:“屬下有罪,沒有跟著皇鯉玉佩的持有者前去。”
容澈微眯起雙眼,看著他問道:“本王的皇鯉玉佩都調不動你們?”
中鎮將道:“不是,是那位姑娘不讓屬下一同前去的,屬下隻是想先回來稟報給王爺定奪,奈何她等不及,於是便直接讓千夫長代了屬下的職務……”
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但是容澈卻能了解到了個大概。
容澈沒有再理會他,帶著飛鷹徑自走出了府宅。
中鎮將看著容澈這般火急火燎的模樣,一時拿不準王爺到底是個什麽意思,他站在原地,看著容澈遠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