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兒緩緩地走進了房間,她穿著青翠色的小襖子,梳著的並不是丫鬟的發髻,而是一個靈動的飛髻,走到了容方玉的麵前。
她怯怯地看了一眼容方玉,隨即跪了下來。
“奴婢見過王爺,見過世子爺。”
容方玉終於看見了活生生的鶯兒在自己的麵前,不知為何,心中雖然鬆了一口氣,可還是怒不可遏。
他冷笑道:“你果然沒死。”
鶯兒低垂著腦袋,沒有接他的話。
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看見容方玉的眼神,容澈的眼神意味不明,看起來他對鶯兒似乎很在乎,同樣身為男人,自然能感覺到容方玉對鶯兒的感情不一般。
容澈揮了揮手,示意護衛們都退了下去,說道:“人也見到了,世子打算如何?”
容方玉轉過身來,他的護衛也都退到了院子外。
他的目光看向容澈:“這句話應該問皇叔才是,皇叔不遠千裏從長安到萊州,不知有何目的?派人毒害父王,難不成就是皇叔要做的事情嗎?”
容澈平靜道:“本王可從未想過對堂兄有過任何不軌,畢竟都是兄弟。不過旁人如何去做,與本王無關,樓氏的人和堂兄之間的恩怨,本王也不想插手,世子理當清楚這一點。”
“你以為我會相信這樣的話嗎?”容方玉微眯起眼睛,說道,“所謂樓氏的話,都未必是真的,不過就像是想從我這裏找個突破口對付父王罷了。”
無論是紀顏寧還是暄王,他們的話,都不可信。
“既然世子不相信本王,那也就沒有什麽好說的。”容澈道。
容方玉道:“皇叔未曾坦誠相待,要我如何能夠相信你。”
“坦誠相待不是不可以。”容澈站了起來,走到了容方玉的麵前,正色道,“就是不知道,本王坦誠相待之後,世子還願不願意相信本王。”
容方玉迎上他的目光:“那得看皇叔到底有多少誠意了。紀顏寧挖讓丫鬟對我父王下毒,還挖了我生母的墓,無論怎麽解釋都說不過去。”
在一旁的鶯兒說道:“大小姐挖的並不是世子生母的墓。”
容方玉看向了鶯兒:“你又知道多少?”
鶯兒說道:“奴婢不知道,但是大小姐說那不是世子生母的墓,就不會有錯。”
“你倒是信任她。”容方玉的語氣有些不悅。
容澈道:“恐怕世子還不知道,前瀝郡王妃樓氏,也就是世子的生母,根本就沒有死,又哪裏來的墓呢?”
容方玉聽到容澈的話,微眯起了雙眼。
“我憑什麽信你?”容方玉說道,“難不成皇叔知道她在哪裏?”
容澈道:“誠意本王已經拿出來了,那就得看世子到底相不相信本王了。”
容方玉看向了容澈:“你想讓我幫你?”
容澈輕笑,說道:“這難道不是在幫你自己嗎?我們都有各自的目的,起碼現在要做的事情是一樣的,那就是找到你的生母樓氏,本王不相信,世子就一點都好奇這件事。”
容澈的態度讓容方玉有些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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