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顏寧頷首:“我知道了,別讓樓鳶發現了端倪。”
袁武欲言又止:“可是……”
“沒什麽可是的,我的目的,就是讓容鄔死。”紀顏寧語氣泛冷。
袁武頷首,說道:“屬下知道了。”
袁武退出了房間,隻剩下紀顏寧一個人,她發怔了許久,這才發現雙手已經緊握成了拳頭。
她的眸子沉了下來,麵色凝重。
無論如何,她要做的事情,她要報的仇,要洗的冤屈,會一一的完成,就算是……被樓鳶恨上自己。
她也不在乎。
容鄔找了好幾日天,都未曾找到樓鳶的身影,又怒氣衝衝地將容方玉訓斥了一遍。
他已經好幾日都不曾合過眼睛了,一想到樓鳶有可能還是自己跑掉的,他的心裏就發怒不已。
“她到底在哪裏!”容鄔揪著容方玉的衣服,怒氣衝衝地質問道,身上還帶著些許的酒味。
容方玉眼眸微閃,仍是說道:“我不知道。”
容鄔掐住了他的脖子:“你再說一遍,別以為你能瞞得過老子!”
“我說我不知道!”容方玉有些不耐煩地對他說道。
看著這近乎瘋狂的容鄔,容方玉一時說不出是什麽感受。
他的父王是在乎母親的,可是這種在乎,卻讓他的母妃和自己受了那麽多年的苦。
把母親就這樣關在那樣的一個院子裏,誰都不見,變成了白發的女子,甚至沒有任何的知覺。
這就是他的愛嗎?
他不敢苟同。
這樣不過是讓所有人都痛苦罷了。
“王爺!”一個侍衛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容鄔蹙眉,一把推開了容方玉,力氣之大,讓容方玉都忍不住踉蹌了幾步,差點沒站穩甩了出去。
“什麽事情這般慌慌張張的?”容鄔不悅道。
侍衛說道:“王爺,在白英山附近,好像有人看到樓氏的身影了。”
容鄔和容方玉聽到了侍衛的話,皆是微微一怔。
容鄔立馬道:“你說什麽?”
侍衛如實稟報道:“白英山昨日有人擅闖,守山的人看到了一個白發女子出現在白英山的溫附近,行跡詭異,不知要做什麽,但是他們一行人都沒有偷盜藥材,很快又下山了。打傷了不少的守山人,所以特來府中稟報。”
聽到侍衛提起白發女子,容鄔的眼神微眯起來。
侍衛繼續說道:“按他們所說的,那個白發女子看起來並不像是年邁的老人,麵相如同年輕婦人一般,所以屬下覺得應該會是樓氏。而且從樓氏失蹤的時間來判斷,確實可以萊州城趕到白英山。”
“白英山。”容鄔咬牙輕念了一句,那山上產隨香,難道她正是為了這個所以才去的?
他回頭看了一眼容方玉,冷言道:“等老子回來再好好教訓你!”
說著帶著護衛徑自走出了容方玉的院子。
容方玉站在原地,一言不發。
他也沒有想到,紀顏寧居然還會將母親早早帶出了城,難怪父王找了那麽久都未曾找到。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