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和鶯兒也有些意外在這兒看見容方琦。
容方琦的目光在容澈和紀顏寧的身上掃了一眼,隨即對捕頭說道:“怎麽,你們拿刀是想要對本縣主的皇叔動手嗎?”
捕頭微微一怔,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縣主所說的是什麽意思。
容方琦上前,目光掃了紀顏寧和鶯兒,隨即對容澈說道:“皇叔。”
容澈輕笑看,微微頷首受了容方琦的禮。
眾人皆是一怔,暗道難怪他們敢和太守府的公子較勁,原來是皇族中人!連縣主都得低頭,又豈會怕他們太守府。
薛公子的那幾個狐朋狗友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
他們正打算離開,容方琦卻是轉頭對捕頭說道:“他們既然對皇叔不敬,那就不能輕易過去了。”
那幾個人皆是一愣,臉色有些難看。
容方琦說道:“這個年,本縣主覺得你們還是在牢裏過比較好。”
“縣主說的是。”捕頭隨即對手身後的捕快們說道,“把他們都抓起來!帶走!”
看著捕快們將這件事給解決了,整個茶館裏又恢複了安靜。
不過倒是沒有之前那般熱鬧了。
眾人的目光都在偷偷地撇著容澈他們,倒是想再看看這個被縣主稱為皇叔的人,倒是是何方神聖。
但是如果對朝堂有些許了解的人光看容澈的年紀,就能知道,這個年紀不大的少年郎應該就是先帝的最後一個皇子,當今的暄王。
紀顏寧朝著容方琦微微頷首,行禮道:“縣主。”
容方琦的目光看向了紀顏寧,隨即苦笑一聲,說道:“原來紀姑娘和暄王是認識的。”
鶯兒沒有死,所以當初鶯兒想要毒害父王真的是紀顏寧的命令,而現在紀顏寧和暄王在一起,這就說明,暄王定然是知道這件事,說不定還是主謀。
當初她聽信了暄王的話,用計將母妃和兄長解除了禁足,卻換了這個的結果。
現在看到暄王和紀顏寧,容方琦的眸子裏滿是複雜。
她對容澈說道:“皇叔,我們換個安靜的地方談談。”
紀顏寧和容澈相視一眼,倒是沒有異議。
容方琦的心地不差,但是經曆過這件事,再也不是那個可以隨意任何的縣主了。
容澈和紀顏寧走出了這家茶館,換了一個安靜酒樓包間。
鶯兒默默地站在紀顏寧的身後,她看著容方琦,心裏倒滿是歉意。
在這件事上,隻有容方琦是什麽都不知道的,還被大家都當成了棋子。
“皇叔不打算解釋一番嗎?”容方琦的目光看向了容澈,目光變得有些冷意,說道,“你怎麽會和這個女人在一起?她派丫鬟潛伏在我的身邊,想要毒害我的父王,這件事,難不成是皇叔指使的?”
容澈道:“這件事已經過去了。”
容方琦聽到容澈的話,冷笑一聲,繼續問道:“父王被傷的腿,和你們也脫不了幹係吧?”
“你無需知道太多,這件事你父王都不打算再追究,你又何必再抓著不放?”容澈說道,“顏寧是我的未婚妻,她和你父王之間確實有些嫌隙,但是現在都已經解決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