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不讓你吃點苦頭你還真不知道什麽是高地厚!”司徒烽看紀琅不順眼,本來就是過來找茬的,如今紀琅這般挑釁,他自然難以忍耐,一掌便朝著紀琅的方向打了過去。
紀琅靈活地側身過來。
原本還坐在主位上的柳牧看見司徒烽當麵就上手打人,也急忙上前想要護住紀琅。
一時之間柳牧和司徒烽直接在正廳上打了起來,雖然柳牧並非是司徒烽的對手,可是紀琅有武功傍身,在柳牧的阻擋之下,司徒烽更是碰不到半分紀琅的衣角。
司徒烽惱怒,喊道:“來人!”
司徒府的人抽出劍來,將整個正廳給圍住了。
而司徒府的人一動,柳府的護衛自然不甘示弱,紛紛抽劍警備著。
“司徒大人就打算在侍郎府動手嗎?”門外響起了紀顏寧的聲音。
眾人的目光朝著門外看了過去,隻見紀顏寧緩緩地抬步正朝著他們的方向而來。
司徒烽的眸子沉了下來。
他雖然之前並未見過紀顏寧,不過關於這個女子,他倒是有幾分印象的。
自從得知是一個商籍女子和暄王定了親,他也就回憶起了當初在恒城的事情。
紀顏寧在恒城救下了許多女子,名聲甚佳,不過他記得的卻是當初她給容澈留下的三樣東西。
太醫院才有的膏藥,還有蘇繼文的隱秘,和一疊銀票。
當初容澈和他都不得其解,一個普通的商戶女子,甚至還沒有攀上柳家,怎麽可能會有這些東西?
那個時候的寶昌記在江南一帶隻是有名氣罷了,還沒有今日這般壯大,若是朝中無人,又怎麽可能會得到那樣的東西?
即便是柳家的人,也不可能得到禦用的膏藥。
所以他知道紀顏寧並不是個善茬。
可是沒想到女兒非要和她過不去,還硬生生吃了幾個暗虧。
如今司徒烽看見了紀顏寧,這個女子和傳言之中相差不大,容貌上乘,氣質清冷,特別是她看過來的時候,眸子裏的肅殺之氣倒不必他這個武將要差幾分。
紀顏寧走進了大廳,道:“司徒大人這是來侍郎府鬧事?難不成您在合江待得久了,連長安城的規矩都忘得差不多了,沒有皇帝的調令,您這般在侍郎府動手,莫不是無視皇家律法?想要開始造反了?”
司徒烽看著紀顏寧,鬆開了手,後退了兩步,目光看向了紀顏寧,道:“紀姑娘還真是伶牙俐齒,也難怪靜心在你手下吃了不少的虧。”
紀顏寧眸子泛冷:“我從未想過要和司徒姑娘作對,隻是她不依不饒,總是找我麻煩,手段毒辣,我弟弟不過是的回擊罷了,難不成總督大人以為自己一手遮,可以為所欲為嗎?”
“的回擊?”司徒烽咬牙道,“就憑你弟弟做的事情,我就算是殺了他都不為過。”
紀琅卻開口道:“是司徒靜心想要這麽對我姐姐,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司徒大人若真是覺得做這樣的事情殺了也不為過,那我當初就不應該手下留情,直接一箭射死一了百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