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易駿,是易行之的庶子。”易駿開口道,“我不知道你們口中的翟太尉是誰,但是我有一個易行之貪汙的證據。”
紀文煦眉毛微挑,道:“你父親貪汙的證據?你為何要交給我們?”
易駿麵色冷清,道:“他雖然是我名義上的父親,可是對我和母親一直都不好,那些殺了易行之,我自然不會在乎,甚至還有些高興,但是他們同樣殺了我的母親。”
他眸子裏閃過濃烈的恨意。
紀文煦聽了易駿的話,點了點頭,明白了易駿的用意,為了給母親報仇。
他道:“你的證據呢?”
看著他絲毫沒有驚訝的神情,易駿的眸子微閃,開口道:“被我埋在院子裏了。”
紀文煦和護衛相視一眼,隨即決定帶著易駿返回了一趟被燒毀的易府。
自從易駿被他們救出來之後,就沒有出來過,如今回到了易府,眼淚卻是不爭氣地落了下來。
紀文煦看他這副模樣,道:“你放心,那些屍骨我會命人好好安葬的。”
畢竟屍骨太多,有的背燒得不成樣子,自然分別不出身份來,要想找出他的母親,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隻能大概找出相似年齡段的人。
易駿抬頭看了一眼紀文煦,淡淡地了一聲:“我母親左手拇指斷了半截。”
“好。”紀文煦道。
易駿回到了他當初的院子,如今已經被燒得不成模樣,連大樹都被燒成炭色。
他來到那大樹旁,道:“我就把東西埋在了這裏。”
那些護衛聽著易駿的話,隨即上前,用鏟子開始挖了起來。
沒多久,果然挖出了一個被封住口的花瓶。
易駿將花瓶摔碎,拿出了兩本東西遞給了紀文煦。
紀文煦一看,是兩本賬本,打開翻了幾頁,眸子睜大,仿佛看到了什麽令人驚訝的內容。
易駿終於在紀文煦的臉上看到了其他的情緒,道:“這個證據夠了吧?”
這可是易行之的自己的私密賬本,上麵記錄的都是些見不得光的東西,不僅有他貪汙受賄的記錄,還有“孝敬”上麵的人的證據,還帶了具體的數額。
這樣的東西,應該就是引來殺身之禍的理由。
紀文煦看著這兩本賬本,輕歎一聲:“原本還想著要怎麽抓的二皇子的把柄,沒想到這就出來了。”
原本還想著來瞋州之後一定要好好用師父教的本事查案,沒想到一開始就被姑姑告知了凶手,而且剛來瞋州不久,就有人把證據送到他的手上了。
這案子還用得著查嗎?!
易駿聽著紀文煦的話,有些不解。
紀文煦訕笑兩聲,拍了拍易駿的肩膀,道:“這個證據很重要,有了這證據,那背後指使殺你們全家的人凶手就無處遁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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