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淵的院子裏的下人不少,都是他以前的弟子送來的,會武功的護衛也不少,正好解決了他的燃眉之急。
如今有那麽多人盯著,想要對他下手並非易事。
他原本以為無論是蕭少北還是容澈會忍不住過來殺了自己,到時候落下個罪名,他們也不會好過。
隻是如今他們卻沒有動手,讓鏡淵有些意外。
倒是能忍。
“先生,該喝藥了。”一個婆子將湯藥端了上前,放在了桌子上。
在鏡淵身邊伺候的廝將他扶了起來,緩緩地走向了桌子旁,坐在了凳子上。
廝將那碗藥拿了過來,用勺子攪了攪,舀了一勺,打算喂鏡淵喝藥。
鏡淵聞到那藥的味道,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藥換了方子?”
婆子搖頭,道:“這藥和昨的一樣,沒換方子。”
鏡淵眸子微動,將廝的端著藥的手推到了一邊。
廝不解:“先生怎麽了?是這藥有問題嗎?”
鏡淵讓大夫過來。
大夫用銀針試了試,果然有毒。
婆子立馬跪在了地上,哭著道:“先生,奴婢對此毫不知情啊!”
鏡淵皺眉,麵色清冷,道:“除了你,還有誰碰過這湯藥?”
婆子聽著鏡淵的話,有些發懵的搖了搖頭。
這熬藥的時候,確實隻有自己一個人接觸過,其他的人可沒碰過。
那豈不是,自己根本就無法洗脫這個罪名?
她立馬哭訴道:“先生,我不知道,可是我真的沒有下毒要害先生,我是沈家送來的奴婢,怎麽可能會害先生呢!”
婆子急的有些結巴,急的都快要哭出來了。
在一旁的廝道:“這藥是你熬的,隻有你經手,你又不出有誰碰過這湯藥,不是你下的藥又能是誰!”
“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奴婢怎麽可能會害先生啊!”婆子著急不已,道,“沈公子要奴婢過來伺候先生的起居,奴婢一直以來都盡心盡力,怎麽會做這樣的事情。”
廝卻道:“誰知道你收了什麽好處!”
婆子剜了廝一眼,道:“如果先生出了什麽事情,肯定會查到奴婢的頭上,奴婢何必要去做這樣傷害先生又傷害自己的事情呢?”
廝想了想,確實也是,這藥明顯就有問題。
如果先生剛才喝下了這藥,中毒了之後,第一個要問罪的肯定就是熬藥的婆子。
鏡淵聽著他們的話,忍不住微微閉起了眼睛,這才開口對身邊的廝道:“罷了,你先下去,我親自來問。”
廝有些不放心,道:“先生……”
鏡淵輕咳一聲,從房間外麵走進來兩個護衛守在門口,看起來都是練家子。
見屋子裏有人在護著,廝自然識趣地離開了。
鏡淵坐在凳子上,抬起清冷的眸子看向了那婆子。
“你可知道,想要毒害我,是個什麽樣的下場?”鏡淵開口問道。
婆子哪裏見過這副模樣的鏡淵,心中忍不住一跳,莫名有些害怕,話也有些不利索了。
“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先生的事情。”她的眸子裏染上了懼色。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