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麽是你?”
蕭兮兮隨意地道:“可能是因為太子最喜歡我吧。”
李側妃被噎得不出話來。
白側妃的臉色蒼白如紙,她單手按住胸口,眉間微蹙,看起來像是又要犯病了。
要是太子最喜歡的人是蕭側妃,那她又算什麽?
柳絮趕緊拿出隨身攜帶的藥瓶,要給她喂藥。
白側妃將柳絮的手推開。
“我沒事,不用吃藥。”
柳絮急道:“可您的臉色都這麽蒼白了。”
白側妃:“我隻是呼吸有點不太順暢,我緩一緩就沒事了。”
她豈止是呼吸不順暢?
她現在簡直是要氣死了!
段良娣此時的心情也很難受。
哪怕她已經知道自己沒法再得寵了,但在知道太子寵著別的女人時,心裏仍舊不免酸澀難受。
要換成是以往,李側妃肯定要當場爆炸,跟蕭兮兮撕一場,可現在不一樣了,她欠了蕭兮兮一大筆錢,蕭兮兮是她的大債主。
麵對債主,李側妃實在是沒有那份底氣去跟她撕逼,最後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忍了!
蕭兮兮眨了下眼:“咦,我好像又胡了。”
她將麻將往前一推。
三人伸頭一看,居然還是胡!
李側妃再也忍受不住,憤怒地大叫出聲:“你是故意的吧?!”
白側妃捂著胸口,讓柳絮趕緊給她藥。
段良娣也是滿心的憤恨不甘。
人家都情場得意賭場就會失意。
可麵前這女人不僅是情場春風得意,就連賭場也是一路連勝。
蒼不公!
蕭兮兮:“我不是故意要贏你們的,就是運氣來了,我也沒辦法。”
她是在打牌的事,可聽在其餘三人耳朵裏,卻覺得她是在太子獨寵她一饒事情。
她這明顯就是在炫耀啊!
這女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蕭兮兮搓了搓手指:“來來,給錢。”
三人不情不願地把銀票遞過去,表情都跟便秘了似的,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等到了午時,三人告辭離開。
臨走前白側妃還不忘問道:“蕭妹妹下午真的不想跟我們一塊去婉荷殿喝茶嗎?”
蕭兮兮正忙著數錢呢,頭也不抬地道:“我不愛喝茶,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
她是真的不愛喝茶,又苦又澀,遠不如寶琴做的奶茶好喝。
白側妃以為她的是推拒之詞,了然一笑:“我明白了。”
直到她們都走了,蕭兮兮還是不曉得白側妃到底明白了什麽?
寶琴一邊收拾牌桌,一邊提醒道:“娘娘,景側妃故意不給您送請柬,顯然是想孤立您,您要不要提前預防一下?”
蕭兮兮反問:“預防什麽?”
寶琴:“今下午她們不是要在婉荷殿喝茶嘛,咱們可以派人去盯著她們,看看她們要搞什麽鬼?”
蕭兮兮:“婉荷殿是景側妃的地盤,想要派人去盯著應該很難吧。”
寶琴湊過去低聲道。
“娘娘,您不用擔心,咱們在婉荷殿裏有眼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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