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乖地把頭發全部梳上去,用珠釵固定住。
洛清寒這才滿意了。
裴千惑幫他們易容成了一對容貌相對比較普通的夫妻。
所謂的易容,其實就是利用各種事奇奇怪怪的工具,將人臉上的五官進行調整。
這其實是個非常細致的活兒,需要很好的耐心,以及很靈巧的手指。
蕭兮兮全程盯著裴千惑的動作,時不時還要問幾句,比如這是什麽東西?那玩意兒該怎麽弄?
裴千惑沒好氣道:“以前在玄門的時候,師父教這些東西,你從不好好學,每次上課時不是打瞌睡就是偷吃東西,現在你終於知道錯了吧?”
蕭兮兮訕笑:“我以前又不知道還要下山曆練,我以為這輩子就老死山中了呢。”
山裏的娛樂項目雖然少零,但吃的喝的用的從沒有缺過她,她覺得在山裏過一輩子完全沒問題。
也正因為這種混吃等死的想法,她才會光明正大地課堂上渾水摸魚。
誰曾想到,師父居然憋了個大招在等著她。
早知道要下山,她當初什麽也會打起精神學點東西的。
到底,都是師父的錯!
……
蕭兮兮和洛清寒躲在運送蔬菜糧食的馬車裏,悄無聲息地離開了皇陵。
如今城門已經恢複正常通行,沒有再像之前那樣嚴格盤查。
車夫跟守城衛兵簡單聊了幾句,交付入城費後,便趕著馬車進了城。
馬車在一處僻靜的地方停下。
蕭兮兮和洛清寒下了馬車。
洛清寒對那車夫道。
“太陽下山時,你在這裏等我們。”
車夫恭敬地應下:“喏。”
此時色還早,但城西這一塊卻已經熱鬧起來了,街上到處都是來往的行人。
蕭兮兮和洛清寒直接去了流光閣。
自從東來樓被查封後,流光閣就成了城裏最有名的酒樓之一。
這裏每都是客似雲來,生意好得不校
哪怕現在還是早上,酒樓就已經有不少前來用早點吃早茶的客人了。
蕭兮兮和洛清寒上到二樓,要了個靠窗的雅間。
窗戶正好對著酒樓中間的庭院,院裏栽種著許多花花草草,還有假山流水和橋,看起來花團錦簇的,很是漂亮。
一輛馬車停在流光閣門口。
掌櫃見到那車,眼睛登時就一亮。
他提溜著衣擺跑出去,殷勤地彎腰行禮。
“的給王爺請安。”
英王洛夜辰跳下馬車。
他今特意打扮過,身穿紫色寬袖錦袍,手裏還拿著把描山繪水的折扇,再配上他那副不放任何人放在眼裏的囂張氣質,渾身上下就透出四個字——
有錢,任性!
洛夜辰大步走進流光閣。
他約了步笙煙在這裏見麵。
原本他是打算直接去定北侯府把人接出來的,但步笙煙不喜歡被人接來送去的,她一向都是如此,隻要是自己能幫到的事情,從不假手於人。
洛夜辰沒辦法,隻能跟她約好時間地點,到時候再碰麵。
他特意來早了一點兒。
這會兒步笙煙應該已經出門。
他可以提前點好菜,等她一來就能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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