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後:“太醫臣妾是憂思過重,太醫開了些藥,臣妾每都有吃,身體感覺好些了,但精神卻一直不太好。”
太後蹙眉道:“這群沒用的太醫,不僅沒把皇帝治好,連你的病也拖了這麽久,看來太醫院是要徹底整治一番了。”
秦皇後看向躺在榻上的皇帝,神色仍舊是淡淡的,看不出半點的擔憂和悲傷。
她這反應讓太後心生不喜。
“你看到皇帝病成這樣,怎麽也不關心一下?”
秦皇後垂下眼眸:“臣妾心裏擔憂,但嘴太笨,不知該如何表達,還望太後恕罪。”
這時太醫令端著剛熬好的湯藥走進來。
“啟稟太後娘娘、皇後娘娘,皇上該用藥了。”
太後的視線落在那碗藥上,沉聲問道:“這是什麽藥?”
太醫令立即將藥方從頭代為背了一遍。
末了還不忘加上一句。
“這藥已經讓人試過毒了,沒有任何問題。”
太後仍是不放心。
皇帝現在病得這麽嚴重,再也經不起半點差池。
秦皇後主動開口:“把藥給本宮。”
太醫令立即雙手將湯藥遞過去。
秦皇後當著所有饒麵,用湯匙舀起一點藥汁,放進自己的嘴裏。
等了片刻,她沒有任何異樣。
太後這才放下心來,麵上的神色跟著緩和了許多。
“試藥這種事情讓奴才來做就行了,你身為皇後,何必親自做這種事情?”
秦皇後:“正因為我是皇後,才更應該以身作則。”
……
馬車外,響起趙賢的聲音。
“啟稟太子殿下,末將已經率眾將攔路者全部消滅。”
洛清寒淡淡問道:“他們是哪來的?”
趙賢:“從武功路數和兵器來看,他們應該是流寇逃犯之類的人,這是從他們身上搜出來的銀票,請您過目。”
蕭兮兮撩起車簾子,總是夜色漆黑,她仍舊能瞥見前麵地上橫七豎八躺著不少屍體。
夜風拂過,帶來了一股濃鬱的血腥味。
蕭兮兮不適地皺了皺鼻子,手探出車窗,從趙賢手裏接過一疊帶血的銀票。
她知道太子是個事兒精,肯定會嫌棄這銀票太髒,便掏出絹帕,將銀票表麵的血跡擦掉,然後再遞給太子。
洛清寒掃了一眼銀票。
每個錢莊發行的銀票製式都不一樣。
這銀票一看就知道出自盛通錢莊。
盛通錢莊的幕後東家是馮家。
馮家家主老來得子,視若珍寶,自就對其子千般寵愛,縱得他肆意妄為,不知高地厚。
馮家郎今年參加會考,因為被查出作弊而判處死刑。
而查出作弊案的人,正是太子洛清寒。
自那以後,馮家就恨上了洛清寒。
當初上奏請求皇帝廢除太子的人中,馮家便是主力軍。
不僅如此,馮家跟秦家還是世交,兩家人在朝堂上一直都是同氣連枝。
很顯然,那些自稱是皇帝派來的攔路者,其實是馮家花錢雇傭的流寇逃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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