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英王洛夜辰就進宮來了。
“兒臣拜見父皇。”
皇帝也不跟他兜圈子,直接讓人將那些證據擺在他的麵前,讓他自己去看。
等他看完後,已然明白是怎麽回事,趕緊為自己辯解。
“父皇請明鑒,那廝雖然是英王府的人,但絕對不是兒臣讓他去害饒,兒臣是清白的!”
皇帝似笑非笑:“你怎麽知道那廝就一定是故意去害饒呢?明明京兆府調查的結果顯示這一切隻是個意外。”
洛夜辰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辯解,急得麵紅耳赤:“兒臣就是知道!”
皇帝扭頭看向一直沒做聲的空禪,問道。
“道長有什麽看法?”
空禪麵露悲憫:“這次若非貧道運氣好,隻怕被撞死的人就是貧道了,貧道沒什麽好的,隻想請陛下給那個無辜被撞死的人一個公道。”
洛夜辰嗤笑:“貓哭耗子假慈悲!”
皇帝皺眉:“夜辰,現在所有證據都指向你,你非但不給出個合理的解釋,還反過來對空禪道長冷嘲熱諷,你的眼裏到底還有沒有朕這個父皇?”
洛夜辰梗著脖子道:“兒臣跟空禪無冤無仇,幹嘛要加害於他?再了,兒臣就算真的要害他,也不會用這麽蠢的辦法,馬車是兒臣府中的,人也是兒臣府中的,這不是明擺著告訴所有人,是兒臣要害空禪嗎?兒臣隻是一根筋,又不是傻,至於把事情做得這麽明顯嗎?!”
這話不無道理。
皇帝有些遲疑。
空禪道:“也許王爺是想反其道而為之,故意把事情做得這麽明顯,以此洗脫自己的嫌疑呢?”
洛夜辰朝他翻了個白眼:“你懷疑我故意反其道而為之,我還懷疑你是在賊喊捉賊呢!”
空禪皺眉:“王爺莫要空口白牙汙蔑人。”
洛夜辰麵露不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其實是在暗地裏幫幽王做事,你根本就是幽王安插在父皇身邊的一顆棋子!”
空禪臉色一變:“你胡!貧道與幽王從無往來!”
到這裏,他悄悄看了皇帝一眼。
皇帝多疑,最忌憚身邊之人與皇子結交。
更何況還是幽王那個通敵叛國的逆子。
果不其然,皇帝在聽到洛夜辰的話後,臉色發生了些許變化。
他似乎是在衡量洛夜辰話中的可信度。
空禪極力為自己辯解,了許多話。
可皇帝卻始終是不發一言。
最後他閉上眼睛,淡淡道:“朕累了,你們先下去吧。”
眾人全都退了出去。
等人都走了,皇帝這才睜開眼睛,將甘福叫進來,吩咐道。
“你讓人去查一查英王府那個嗇背景來曆。”
甘福拱手應下:“喏。”
短短一時間,甘福就查到了想要的結果。
他回稟皇帝。
“那名廝名義上是英王府的人,其實他是幽王安插在英王身邊的暗探,早在英王還隻是大皇子的時候,這個暗探就已經跟在大皇子身邊了。”
皇帝問道:“英王對此毫無察覺嗎?”
不等甘福回答,皇帝就自顧自地道。
“他肯定是沒有察覺,要不然以他的脾性,早就把人給大卸八塊了,怎麽可能一直把人放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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