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琴端著一杯熱牛奶走過來。
她將牛奶遞給貴妃,低聲道。
“娘娘,青鬆已經把蘇才饒事情打聽清楚了。
蘇才人是因為得罪了陳婉儀,被罰在院裏跪了整宿。
次日蘇才人就病倒了。
陳婉儀還故意攔著不讓人給蘇才人請太醫。
直到蘇才人病情加重,陳婉儀怕鬧出人命,這才收手。
蘇才人身邊那個宮女……就是那個叫紙鳶的,她是蘇才人帶進宮裏來的人,對蘇才人很是忠心。
蘇才人生病這段時日,一直都是紙鳶在跑前跑後四處求人。
聽紙鳶在求貴妃娘娘之前,還去求過景妃。
景妃麵上答應得好好的,可扭頭就把這事拋到了腦後。”
到這裏,寶琴不由得撇了撇嘴。
景妃若是不想幫忙直就好,做什麽要麵上一套背地一套?這不故意坑人嘛!
那蘇才人入宮不久,跟景妃無冤無仇,景妃這麽做實在是缺德。
反正寶琴對景妃這種損人不利己的做法是很看不上。
蕭兮兮喝完杯子裏的牛奶,問道。
“太醫院派人去給蘇才人看病了嗎?”
寶琴如實稟報:“派了方太醫去給蘇才人看病。”
蕭兮兮有點意外。
以她對方老狗的了解,除非他自願,否則沒人能使喚得動他。
可方老狗為什麽要個一個才人看病?
難道這位蘇才人有什麽與眾不同的地方嗎?
就在蕭兮兮胡思亂想的時候,洛清寒走了出來。
他的頭發是濕的,身上帶著些濕潤的水汽,清冷俊美的臉上還殘留著幾分紅潤,那是泡澡留下來的痕跡。
折枝和寶琴向皇帝見禮。
洛清寒在蕭兮兮身邊坐下。
他抬起右手,指腹輕輕擦掉她嘴邊殘留的一點兒牛奶。
折枝和寶琴被皇帝這親昵的動作弄得有點臉紅,紛紛低下頭去,不敢多看。
蕭兮兮本裙不覺得有什麽。
她捏了捏洛清寒的胳膊,嘀咕道。
“你都好久沒鍛煉了,身上的肌肉是不是變少了?不行,為了我的野豬,你從明開始鍛煉!”
洛清寒淡淡道:“行啊,你和我一塊鍛煉。”
蕭兮兮立刻就慫了。
“不行不行,我身體不好,不能劇烈運動。”
洛清寒:“不需要你劇烈運動,你隻需要慢跑半個時辰就行了。”
蕭兮兮還是拒絕。
開玩笑?
鹹魚的人生準則就是能不動就不動!
想讓她運動?不僅門都沒有,連窗戶都沒有!
洛清寒:“一個人鍛煉太沒意思了,你要是不陪我,那我就不鍛煉了,我不鍛煉的話,力氣就不足,力氣不足就拉不開弓,拉不開弓就射不出箭,射不出箭就獵不到野豬。”
蕭兮兮迅速改變主意:“我陪你一塊鍛煉!”
沒有什麽困難是一頭野豬解決不聊。
如果有,那就兩頭!
次日清晨。
蕭兮兮還在睡夢中,就被洛清寒從被窩裏挖出來。
洛清寒捏她鼻子:“該鍛煉了。”
蕭兮兮:“不,我不鍛煉,鹹魚不需要鍛煉。”
洛清寒:“那你需要野豬嗎?”
“……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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