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語然接下聖旨,又在屋裏哭了一場。
這下就連華安長公主也察覺到不對勁了。
若隻是私相授受的話,將夏語然從郡主降為縣主,就已經算是很重的懲罰了,怎麽會又從縣主降為鄉君?
這裏麵莫不是還有別的隱情?
華安長公主特意去了女兒的院裏,好生安慰了女兒一番。
等夏語然的情緒漸漸恢複冷靜,華安長公主這才問起正事。
“你跟我實話,大年初一那晚,你和靜縣王在樓上除了私相授受之外,還做了什麽別的事沒?”
麵對自己的母親,夏語然隻稍微猶豫了一下,便把實情都了出來。
聽她完,華安長公主臉色已經是無比難看。
華安長公主揚手就是一個耳光扇過去,狠狠扇在女兒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
夏語然直接被打懵了。
這是她自出生以來,第一次被母親打。
短暫的呆滯後,她回過神來,眼淚瞬間再度奪眶而出。
這會兒哭得比剛才還凶。
然而這次華安長公主並未安撫她,而是忍著心疼冷冷斥責道。
“我原以為你隻是任性了一點,憑你的出身,任性點也沒什麽。
可我沒想到,你不僅任性,還愚蠢衝動、自以為是!
你僅憑一點妄想,就胡亂揣測貴妃和靜縣王之間的關係,還妄想以此拿捏住靜縣王。
怎麽?你是覺得所有人都是傻子,全世界就你一個聰明人嗎?
你要是真的這麽厲害,你還當什麽郡主?你直接去自立為王啊!”
夏語然被訓得麵紅耳赤,一句話都不出來,最後隻能伏在桌案上大哭不止。
華安長公主看到女兒這幅樣子,心裏也是難受得很。
但最後她還是忍住沒有開口勸慰,而是狠下心道。
“既然皇上已經給你賜婚,接下來你就安安分分待在家裏等著嫁人,在成親之前,你不能再邁出家門一步,你要是再敢胡來,就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女兒!”
完,她便拂袖裏去了。
隻留下夏語然一個人在屋裏淚流不止。
華安長公主將此事給駙馬聽,駙馬登時就被嚇出一身冷汗。
駙馬性子溫和,平時對兒女都比較縱容,卻沒想到女兒竟能做出這麽危險的事情。
沒有真憑實據就胡亂揣測貴妃跟別的男人有染。
這事兒要是鬧大了,就等於是強行往皇帝頭上戴綠帽啊!
皇帝豈能忍?
他能留夏語然一條命,就已經是額外開恩了。
華安長公主氣得頭疼。
“我是真沒想到語然能糊塗到這種地步,也怪我們平時對她管得太鬆。
我打算進宮一趟,請母後賜兩個厲害點的嬤嬤給我。
趁著語然還沒出嫁,讓嬤嬤們好好管一管她,讓她也知道知道什麽叫做高地厚。”
駙馬溫聲問道:“要我陪你一塊進宮嗎?”
華安長公主搖搖頭:“不必,最近上門拜年的人多,家裏不能沒有人做主,你得留在家裏,我一個人進宮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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