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舊城的肋骨斷了兩根,其中一根可能傷到了內髒。
這個傷很麻煩,方無酒費了很大力氣,才結束對溫舊城的救治。
溫舊城吃了藥後,已經昏睡過去。
有個玉麟衛走進來,低聲對方無酒說道。
“方太醫,尚統領來了,正在外麵等您。”
方無酒讓小藥童幫忙照顧溫舊城,然後邁步走了出去。
他在醫館的後院見到了尚奎。
此時已經是下午,沒有陽光,冷風呼呼的吹,凍得人頭皮發麻。
尚奎晃了晃手裏的酒壇,笑著道:“方太醫,找個地方喝一杯吧?”
方無酒雙手揣進袖子裏,淡定謝絕。
“多謝好意,喝酒傷身,我隻喝茶。”
尚奎啞然失笑:“真不愧是太醫啊,真是注重養生。”
隨即他大手一揮,大大咧咧地笑道。
“其實喝什麽都無所謂,我就是想找個人慶祝一下,咱們這次把天門設在扶風城裏的據點給一鍋端了,這可是個大功勞,怎麽也得高興高興!”
方無酒問道:“你們抓住了多少天門中人?”
尚奎:“大概百八十個吧,具體我沒數,人都被關在知州府的大牢裏。”
方無酒:“天門門主抓住了沒?”
提到這個,尚奎臉上的興奮之情消散了不少。
他摸摸鼻子,悵然道:“沒有抓住,等我帶著人趕到自在觀的時候,那個老家夥已經帶著人跑了,道觀裏就隻剩下幾個什麽都不知道的小道童。”
方無酒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
尚奎隨即又打起精神:“我們雖然沒有抓到天門門主這條大魚,但我們在自在觀裏找到了海生花!”
方無酒終於有了點興致。
“你確定是海生花?”
尚奎:“我問了道觀裏的小道童,他們都說那就是海生花。”
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他特意讓人去把那朵海生花拿了過來。
海生花原本是一種生產在海邊的植物,數量非常稀少,真正見過它的人屈指可數,能認出它的人自然也不多。
在等待的過程中,方無酒讓尚奎進屋坐著。
尚奎隨手將酒壇放到桌案上。
他走到床榻旁,看了看還在昏睡中的溫舊城。
“溫先生傷得很重嗎?”
方無酒給拿起茶壺,往裏麵加了井水,又扔進去一些幹菊花和枸杞,隨口應道。
“斷了兩根肋骨,內髒輕微受損。”
尚奎常年練武,受傷是常事,他知道肋骨斷了還能長,不算特別麻煩,真正麻煩的是內髒受損。
他緊張地問道:“能治得好嗎?”
方無酒將茶壺放到紅泥小爐上:“能。”
尚奎這才放下心來:“能治好就行。”
這時一名玉麟衛小跑進來。
他朝尚奎見過禮後,從懷裏小心翼翼拿出個錦盒,雙手遞過去。
尚奎接過錦盒,打開盒蓋,裏麵靜靜地躺著一株海藍色的幹花。
方無酒伸手拿過錦盒,仔細觀察盒子裏的幹花。
最後確認這就是他要找的海生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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