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微晨光穿透了雲層和薄霧揮灑至江都主城的地麵上,暴雨已過數日,地麵上的大部分積水早已蒸發幹涸。
商譽辰騎馬前行,靳連緊隨其身後護衛周全,其餘一幹熱跟在後麵。
“呂知府,水患是為災,但怪疾之事,可就不好了。既然本宮已經來了,那麽,不解決根本,絕不會回去向父皇複命。”
罷,商譽辰淡淡的斜睨了步行的呂清林一眼,穩穩坐在馬上,任由化作侍衛裝扮的闌止牽著馬的韁繩前校
“太子殿下的極是,隻不過臣等已經追查了數日,並未有什麽有用的線索。”
呂清林掃向後方,並未瞧見心中所想的那人。
而商譽辰對他的態度並未有多惡劣,難道他安插在梨亭鎮的探子出了差錯,陶永濟並沒有將真相道出?
商譽辰看著他那雙綠豆眼不停地亂瞟,心中冷笑。
敢對他動殺心,如今他人已到江都主城,他倒是要好好瞧瞧,這些人究竟有多能沉得住氣。
隻是...這呂清平能耐倒是不,除了將各家土司都請出來,就連莫修大土司都來了。
嗬...看來江都之行要比他想的有趣。
他並不覺得打草驚蛇,與不都一樣,倒不如把話挑明了,看他們還能整出什麽幺蛾子來。
一路上,商譽辰時而詢問堤壩修築情況,時而同莫修閑聊幾句,時而詢問主城內的怪疾發病程度。
經過這幾日,已經鮮少有人發病,先前那些發病後被感染的稻草人,都已經被安置在了一起。
其餘未有發病跡象的,已在重新修建房屋。
商譽辰身為太子,始終和顏悅色,並未端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時不時聽身邊人同他敘有關江都和各個部落的是事情。
麵上看似漫不經心,卻將所有事情都聽了進去。
幾日前,眼裏還遍布血絲,可在顧昀舒對他的強製式約束下,臉色比先前已經好了太多。
蘇蓁斜躺在在顧昀舒的肩頭,手握成拳頭支撐著頭部,身子隨著馬的前行而搖搖晃晃,但她始終穩穩當當的沒有摔下來。
“蓁兒,楊公子這幾日臉色不太好,你可有去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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