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肯錫宅,正在冥思苦想破局之策的韋伯看到Rider扛著一個酒桶回來,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Rider毫無避諱的將自己打算舉行王之酒宴的打算告訴了韋伯。
“你是白癡嗎!”
韋伯惱火的用無力的拳頭在Rider粗壯的手臂上敲打著。
“聖杯戰爭進入第三天,形勢越來越凶險,某些等不及打破僵局的禦主很可能從今天晚上開始全力以赴,這種時候你居然想辦酒宴?!”
“別激動,小子。”
“嘣~”
Rider慣例的用腦瓜崩將韋伯彈飛。
“啊嗚!”
不理會捂著腦門悲鳴的韋伯,Rider無所畏懼的說道:“在正式與敵人開始死戰前,我還有一些問題想向參戰的英靈們問清楚,這也算是大戰前最後的緩衝時間吧。”
韋伯縮在被子裏用怨念的眼神瞪著Rider,他的額頭依然是一片通紅。
“你能肯定所有人都和你有一樣的想法嗎?萬一有人打算在宴會期間趁機偷襲呢?”
“哼!”
Rider收起以往的隨和與豪放,久經沙場的淩厲氣勢一閃而逝。
“我已經以征服王之名立下誓言,不管是誰,膽敢在酒宴之中動手……就別怪我伊斯坎達爾不講情麵了。”
……
“哈?酒宴?”
聽到陸瀟的轉告,正在工房內敲敲打打的達芬奇頭也不回的拒絕了。
“沒興趣,我還是留在工房裏繼續趕工吧。”
陸瀟對此毫不意外,達芬奇本來就是個究極技術宅,否則她也無法精通那麽多的學科知識,普通人一生的時間畢竟是有限的。
“好吧,你就留在工房內坐鎮,看好凜和小櫻。”
陸瀟臉色嚴肅的說道:“最近工房附近的街道總是有不屬於這個街區的陌生人往來,我懷疑是某一位、甚至某幾位禦主派出的眼線,工房被發現恐怕隻是時間問題了。”
陸瀟從來不認為其他幾組禦主都是傻子,會就這樣放任他躲在暗處偷襲。
冬木市隻是一座小城,占地麵積就這麽大。
以邏輯思維和排除法來考慮,Assassin選擇據點時,應該會避開之前有聖女瑪爾達坐鎮的新都,選擇深山町落腳的可能性很大。
深山町是冬木市的老舊城區,留守深山町的除了如間桐和遠阪這些根深蒂固的大家族,很多都是念舊不願搬家的中老年人。
大幅縮水的深山町住宅區麵積本就不大,以最近一年購置房屋的角度來考慮,其他禦主查找到這座工房是遲早的事。
“沒問題,交給達芬奇親吧!”
滿臉黑灰和機油的達芬奇咧開嘴露出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正麵戰鬥能力我不敢做出保證,但至少經過我改造的工房不會那麽容易被攻破,你就放心的去參加酒宴吧,回來後記得給我講講見聞。”
搞定了達芬奇,陸瀟看到了小櫻臉上那欲言又止的表情,稍加思索就猜到了她的想法。
蹲下身來和小櫻平視,陸瀟輕輕在她深紫色的頭發上順了順,小櫻習慣性的眯起眼睛露出享受的表情。
“很遺憾,小櫻,這次我不能帶你一起去。”
“雖然Rider以自己的名譽做出了保證,但他能威懾住的英靈和禦主終究是有限的。”
“為了避免遭遇突發事件時縮手縮腳,你還是和凜一起留在工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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