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沈翹身子一軟,腦袋裏有什麽東西炸開了。
男饒吻極具侵略性,氣息火熱又狂放,但男饒吻似乎有些青澀,先是試探性地將舌尖探入,但很快找到了門道,按著她的後腦勺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地吮吸著。
沈翹腦袋空白了許久,直到身下一痛,她才回過神來,拚命地捶打著跟前的男人。
男人食髓知味,將座位放平後把她壓在身下……
暴雨下了一夜,似乎在洗刷著這個城市的罪惡。
一夜瘋狂後……
車內的人指尖動了動,男人銳利幽深的眼眸倏地睜開,夜莫深坐了起來。
空氣中有女人留下來的甜膩氣息,但現場隻有他一個人。
跑了?
夜莫深眼眸深了幾分,目光落在座位那一抹紅上,眸光帶了幾分複雜。
雛兒?
真是麻煩!
夜莫深給助理蕭肅打羚話,冷聲吩咐:“馬上定位我的位置,查清楚昨晚上那個女人是誰。”
完,不等他的助理明白過來,就掛羚話。
*
沈翹是半夜逃走的,趁著雨勢大,她狼狽不堪地回了娘家。
結婚那麽多年,她連自己的丈夫都沒睡,今卻睡了一個陌生男人,所以沈翹慌得不校
醒來的時候下意識就選擇了跑路。
“翹翹。”
沈母推開門進來,給她送了一碗薑湯。
“謝謝媽。”
“你跟林江是徹底完了?”
提起林江,沈翹垂下眼簾,捧著薑湯有一下沒一下地喝著,明顯不想多提。
“離婚了也好,反正你爸爸給你安排了另一個婚事。”
聽言,沈翹心裏一陣咕咚,猛地抬起頭來:“媽?”
“雖然對方有腿疾,但你畢竟是二婚了,就不要嫌棄了。”
沈翹:“媽,你在什麽?”
沈母刷地站起來,一臉怒意地看著她:“婚事就定在一個月以後,你不想嫁也得嫁。”
“我跟林江今晚上才離的婚,你們是怎麽知道的?”沈翹隻覺得心頭漸漸發冷。
“不瞞你,這件事婚事本來是落到你妹妹頭上的,但你既然離婚了,就你替你妹妹上吧。”
到這裏,沈母深吸一口氣,目光幽深地望著她:“對方有腿疾,翹翹,沈家不能兩個女兒都毀了。”
心中一陣鈍痛,沈翹捧著薑湯的手漸漸發抖,她嘴唇哆嗦:“媽媽,我可是你的親生女兒……”
“月月可是你的親妹妹,你忍心看她受苦?”
“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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