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有錢饒生活嗎？”
沈翹沒話，隻是深吸一口氣，然後舀了咖啡喝了一口。
希望可以借此潤潤那幹啞的喉嚨。
片刻後，沈母繼續道：“翹翹，你現在享福了啊，每都來這樣的咖啡廳喝咖啡嗎？”
沈翹怎麽可能來得起這裏？還沒等她答話，沈母又接著道：“你過得好，媽也開心！”
喉頭一哽，沈翹更是不出話來。
原本她就是從得到的寵愛特別地，所以很多時候她都努力地去做好每一件事情，希望自己的母親可以多誇獎她，這次得得到沈母這樣從心為她好的善意，沈翹情緒頓時有些收不住了。
隻是沒等她把這些情緒完全流『露』出來，沈母那邊便局促不安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聲地開口道：“我本來以為把你嫁進夜家是害了你呢，沒想到現在倒是成就了你。翹翹，你可以給媽點錢嗎？”
沈翹剛湧上來的情緒就這樣卡住了，她呆呆地望著眼前的人。
沈母輕咳一聲，“我打算給你妹妹換個好的學校，讓她多學點東西，可是家裏已經沒有多餘的可以支撐了，所以我希望你……”
“所以，你今來的目的其實是這個？”沈翹終於開口了，隻不過嗓子幹啞得可怕，語氣裏也帶著一絲顫抖。
“翹翹，你也別怪媽這些，你看你現在都亨福了，大家有福一起亨有什麽不好嗎？本來這場婚事就是你妹妹的，這些福也該是你妹妹亨的，可是如今這些都給了你，你都已經嫁得這麽好了，幫幫你妹妹有什麽不對？”
唯恐她會拒絕，沈母開始滔滔不絕地念叨起她來。
“我還以為……上次我離開家那麽久，你這次是真的過來看我的。”沈翹喃喃出聲，她的眼眶有些紅紅的：“你是不是以為我嫁到夜家真的很幸福？你今眼睛看到的，你覺得這都是我享受的，對嗎？那你可曾有想過，我飽吃得飽不飽，過得好不好？這些您可曾問過我？”
“能嫁到北城的第一夜家，你怎麽可能會過得不好？沈翹，你現在是有錢了想不管我們了嗎？”
“北城第一夜家。”沈翹低笑出聲，聲音充滿了自嘲：“真的是第一夜家啊，如果真的那麽好，當初為什麽讓我代嫁？”
到這裏，沈翹抬眸定定地看著沈母，“你能告訴我，如果夜家真的這麽好，你為什麽不讓沈月嫁嗎？”
頓時，沈母不出話來，尷尬地望著沈翹。
“翹翹，媽不是那個意思，媽之前真的沒有想那麽多，如果你因個怪媽媽的話，那媽媽向你道歉好不好？隻是……”
她的話還未完，就被沈翹打斷。
“同樣都是您的女兒，就因為我離過婚，你就讓我代替她嫁到夜家，那個時候……母親的心裏想的，真的是為我好，而不是讓我替沈月擋災擋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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