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鳴拿出來的,正是鐵手給他的那塊牌子。
一麵寫著“鐵手”二字,一麵寫著“三代”二字。
“鐵,鐵手大人的信物?”看到這牌子,婁知縣的表情立刻就變了。
“看來你還是知道點兒東西的。”魏鳴道,“上一次,鐵手大人來巡查,對你審案的方式就很不滿意。不過念在你老邁昏庸,才沒有參你一本。怎麽,這回你還想再重蹈覆轍嗎?”
“我,我……”婁知縣慌了。
他一方麵也是受到了玄霜莊和金風莊的委托,另一方麵,他也是因為上一次被魏鳴翻了案,有些懷恨在心,想要公報私仇。
但是沒想到,上一次,隻憑寥寥幾句話,鐵手大人竟然對這個草民這麽看中,給了他這麽重要的信物。
雖然他不知道這個信物代表了什麽,但是魏鳴現在跟鐵手之間肯定是建立了某種聯係的。
婁知縣盤算著如果就這麽判了魏雞的案子,結果隻是偷盜的罪過,打蛇不死,他心中不服,一定會去找鐵手申訴。
如果真翻過來了,自己恐怕真就烏紗難保。
那如果還審出來了點別的事兒,給他判一個殺頭的罪過呢……
更不行,大辟之罪是要報到六扇門裏複核的,鐵手若是知道了,不定還得過來一趟。
這孩子口齒伶俐,再叭叭一通,些自己沒有注意到的事情,把案子翻過來。
那可不隻是烏紗難保了,連自己的項上人頭都難保了!
這金風莊,怎麽老給自己一些棘手的案子呢?
看來還是邢捕頭比較老道,不定他已經知道這子和神捕鐵手之間的關係了,所以才不停地勸我要謹慎。
於是婁知縣的態度稍微緩和了一些,但還是要端著他知縣的架子道:“鐵手怎麽?就是鐵手本人來,這件事兒也得秉公處理!那什麽,就不用綁了,帶下去看押吧。”
魏鳴知道婁知縣肯定也是拿了人家的錢,如果沒點行動,肯定是不行的。
能看在鐵手的份上,不難為他,也就是了。
魏鳴便跟著兩個衙役一起下去了。
邢捕頭見事已至此,便不再爭執,留下來跟婁知縣講起了這裏麵事情的經過,以及還要如何調查才能兩不得罪。
那兩個衙役也看見了魏鳴手裏的鐵手令牌以及婁知縣態度前後的變化,知道這也是個得罪不起的主。
他們可不敢虐待魏鳴,把魏鳴帶到了牢裏,讓牢頭給安排一個幹淨的地方。
牢頭幹了一輩子,什麽沒見過啊?
這人輕手利腳地進來,連枷鎖都不用帶的?
估計這人肯定是使夠了錢,坐不了幾也就出去了。
他若是願意賞幾個大子兒,當然好;不賞,自己也沒必要得罪他,不然不定知縣老爺什麽時候就來找自己的麻煩。
於是他就把魏鳴帶到了一個單間。
是單間,其實也就是這間牢房裏沒有別人罷了。與他遠處斜對角的那間牢房裏麵,可是人滿為患。
七俠鎮最近死了不少人,魏鳴也不知道是突發事件還是一直如此,不過看起來犯罪嫌疑人倒是不少。
魏鳴的這間牢房三麵是實牆,一麵是用粗木建的欄杆。那木頭非常的結實,就是武林高手也打不斷。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