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鳴看來,那爪痕分明就是大型貓科動物所為,不是老虎也得是隻豹子啥的。
驢子是怎麽也不可能撓出這樣的痕跡的。
但如果那是一隻老虎或者豹子的話,在把他撓傷之後,距離其他人出來還有一段時間,為什麽不把他吃了,或者幹脆叼走呢?
那能不能是有人故意為之呢?
這麽一想,驢叫也有可能是人偽造的,但是這傷口……
魏鳴打開了係統,翻看了一下記憶碎片,他可不知道有什麽武器能造成這樣的傷痕。
難道有人特意做出了一把帶有四片大不一帶逆刃的刀,就為了給他來這麽一下?
但是把他撓成這樣,卻又不殺了他,到底是圖個什麽呢?
如果真的有仇,拿刀直接捅死不好嗎?
哪怕是那常見的農具,鐮刀、柴刀、鋤頭、斧頭都可以啊!
如果仇還沒大到致命,那麽拿棍子在後麵敲暈了,或者套麻袋揍一頓好不好?
費這麽大勁做這麽一把奇門武器,隻為了傷而不死?
這又何必呢?
還是那人隻是想讓這個病人受到連日的折磨?
但是他看這一家人,無論是病人的妻子,還是他的大哥大嫂,都對他非常的關心。
為了給他請大夫治病,去了不少地方,錢也沒少花。
這家人家裏麵的房子蓋得不錯,糧囤也大,像是個富農家庭。
難道那個凶手就不怕真來個名醫,把這傷給治好了?
“你們有什麽仇家嗎?”魏鳴以防萬一,還是問了一嘴。
“沒有……吧?”病人的妻子道,然後又看了看病人的大哥,遲疑了一下,“上個月我們在大秤砣那買肉,他短了二兩,我發現之後去跟他吵了一架,把欠的肉要了回來。這算不算?”
“當然不算!”魏鳴心中暗道。
大秤砣現在已經改過自新了,而且他雖然看起來壯,但是膽子卻沒多大,應該幹不出殺人的事兒來。
但是反倒是這家人,如果連二兩豬肉的事兒都算結仇,那麽真也沒啥仇家了。
魏鳴這時候突然想帶了病人傷口上的白灰和泥土。
難道,傷害他的,其實是給他看病的大夫?
魏鳴淡淡地道:“你們這些都請了哪些大夫啊?”
“啊,最開始的時候,是我家大侄兒幫著包紮的傷口。他念過兩年私塾,知道點藥性。”病人妻子道,“然後我們連夜就趕車去七俠鎮請大夫了。”
魏鳴是不肯相信這家人自己作案的。
因為來來回回請大夫花了不少錢,而且這當大哥的,似乎還有一種傾家蕩產在所不惜的架勢。
如果是為了爭家產而產生的糾紛,那麽一刀殺了更容易一些。
就算是沒殺死,也沒必要花高價去找七俠鎮的大夫。
隨便拖一拖,等人死了,也就完事大吉了。
“七俠鎮的大夫請過來之後,給開了兩副藥。但是喝了之後一點都不見效,反而嚴重了。他吵吵著疼,人也開始胡話。”病人妻子又道,“我們聽同鄉你魏神醫很有本事,便派人去請您,可惜您不在。”
“沒辦法,看他疼得不行,我們便把他抬到了善寧寺去。善寧寺的法空方丈給他做了一場祈福法事,並給他的傷口上撒了一些香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