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永昌啊……永昌什麽的……”
盜蹠支支吾吾,逮著手頭的土撥鼠肋骨一個勁兒的啃,好像多啃幾口,就能從上麵變出幾塊肉一樣。
那玉璽就是大兄為了彌補他的錯誤特意放進去的,他哪兒能不知道呢?
可這當著小偷的麵兒,問這種事,是不是太缺心眼兒了些?
想著這事公子白也不知道,實在怪不得他,盜蹠滴溜溜的轉著小眼睛,正抖著劈叉八字胡打算糊弄過去,就聽對麵坐在小石頭上的公子笑道:
“你不要緊張,不過是一匣子廁紙,不值什麽的,丟失以後除了生活不太方便,對我影響並不大,反倒是又給我送回來,讓我很是想不通,罷了罷了,我不過是隨口一提,並不是要追根究底,你莫要放在心上,我隻是單純不知道那玉璽是哪兒來的,怕拿到手頭不知來路惹了禍。”
玉璽這種東西,但凡用得少,又比較私密的,外人大多不認得,當初偷東西的人肯定是認識的。
白景源也坦蕩,直接承認了自己的猜測,不想聽盜蹠挖空心思想出來的鬼話。
經過這麽久,白景源對他也很了解了,知道他是那種極不擅言辭、腦回路又有點清奇的人,幹脆捅破窗戶紙,省得他費事。
當著失主的麵,哪怕他並不介意,盜蹠還是不想談那種事。
正猶豫著,生怕不小心說出家族秘密,又聽公子白接著道:“之前你屢次三番來光顧,我就想,你是不是和誰打了賭?或者立了什麽誓言,一定要拿到我的什麽東西?若我猜對了,你也不要介意,回頭你要什麽,我就給你什麽,作為幫忙解惑的報答,可好?”
好好的人,誰樂意靠偷盜過日子呢?他肯定也是沒有辦法。
若是旁人,白景源才不會聖父的替他開脫,人心本就是偏的,在他看來,他和盜蹠經過此次事件,也算得上是朋友了,坦誠友好一些,沒毛病!
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多個朋友多條路嘛~當初決定放了盜蹠的時候,他哪能料到現在這些事呢?
生怕自己被誘惑,又犯了族規被大兄關起來,盜蹠急忙搖頭。
如今他就算拿到楚宮中出來的東西,家裏知道是從公子白這裏得來的,也不會承認,要不然之前的紙也不會白偷了。
可惜他沒法把公子白帶回家族,也就沒法讓族老們驗證,否則,單他從燕王王帳中將公子白偷出來這一件事,就足以讓他成為家族曆史上最了不起的大盜王!
見他還是不應,白景源撓撓頭,又換了個說法:“我也不是想知道你們行業內幕消息,我隻是找你打聽下這事,如果你知道,可以告訴我,如果不知道,也沒關係。”
既然已經起了頭,白景源也不想半途而廢,哪怕這話題很尬,會讓盜蹠很不自在,他還是想問個明白。
實在太好奇了!
想破了多少人的腦袋啊!若他能從當事人這裏得知真相,肯定特刺激!
盜蹠猶豫了下,隻是說那玉璽,不提其他,倒也不是不行。
“先紀帝,有個原配王後,出自楚國,應該是你嫡親的姑奶奶,在她死後,紀帝迎娶繼後,繼後出自荊山,是荊山王太女的幼女。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