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門地戶?
倒是沒有出乎這南華觀觀主的預料。
畢竟之前已經提到過了,有膽子並且有能力做出這等事情來的,全天下就那麽幾個。
天門地戶就是其中之一。
同時觀主自然也清楚了,為何玄冥這邊明明都已經找到明確目標了,卻沒有在第一時間動手,反而求上他們。
“……曹居士可真會為難貧道,”觀主默然片刻之後,繼而再次苦笑道:“天門地戶,可是近年來風頭最勁的一方勢力。而他們的隱藏能力,也較之他們惹禍的能力不成多讓。想要找到他們,難,難,難哪!”
玄冥不因觀主言語中的抱怨有絲毫,直言:“正是因為難,所以我才會找上你們飛絮。而這也是你們風媒存在的價值,不是嗎?”
“……有道理,這委托我們接了,”觀主沉吟片刻之後,繼而一臉正色道:“最後再確定一遍,曹居士,你確定要以這塊飛絮令,來委托並支付此項委托嗎?”
“當然,”玄冥麵無表情道:“我的兒子就是我的一切,現在我的兒子死了。那我擁有的所有一切,自然而然再無意義。一塊飛絮令又算得了什麽,如果有必要,我甚至願意傾盡我的所有。”
“明白,”觀主沉聲道:“半個月之內,我給你一個答複。”
“半個月?”
雖然玄冥希望越早找到天門地戶的所在越好,但是半個月?
要知道朝廷的人在與之相關上,可是耗費了不知多少人力、物力以及時間,都沒有查到丁點有用的東西出來。
現觀主竟然保證能在半個月之內,給她一個結果。這怎麽有一種消息太好了,讓她有些不敢確信了。
“這天門地戶已經冒頭了快三年了,”似乎聽出了玄冥言語中的懷疑,觀主也不賣關子,直言道:“曹居士該不會以為,我們這三年的時間什麽都沒有做吧?”
原來如此。
玄冥了然,繼而也沒有再過多的糾纏,重新的帶上了兜帽,施了一下禮,繼而轉身而去。
“觀主,真要交我們掌握的,交給這位曹皇後嗎?”一位手下自後方現身,來到了觀主的身邊,遲疑道。
如這位南華觀的觀主所說,三年左右的時間,作為天下僅次於樓外樓的風媒,飛絮可能什麽也不做。
在半是機緣巧合,半是有心努力之下,還真是被他們查到了一絲端倪。
“對方居然已經拿出了飛絮令,那我們就應該照規矩辦事,”觀主看了一眼手中的令牌之後,便將其收起,繼而道:“更何況這消息,對我們風媒而言,隻有出手才能體現出它的價值。一位的藏著掖著……隻會讓有價值的東西,爛在手裏。”
“觀主教訓的是。”
不提玄冥走後,南華觀中,觀主和其手下的對話。
另一邊,玄冥出了觀,便乘上了一輛馬車,而後並未東走,返回京城。
而是繼續西行。
因為在西邊的某地,有一處太子的遺產必須要她親自出麵去接手,才能過到她名下。而這處產業,也將對她接下來的複仇行動,有決定性的作用。
“天吳,現在的疫病,隻不過是開胃小菜。等哀家在飛絮這裏拿到了你們的詳細,你們欠哀家的血債,咱們再一筆一筆好好算清。”
如玄冥所言,之前她之所以那個手下在幽州製造恐慌,就是為了獲取和白禮直接對話的機會。好從白禮那裏得知,太子是不是去抓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