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吞下的冰塊是溫柔的砒霜。
我要發聲,然而喉嚨痛腫的一個字都吐不出來,隻能狠狠瞪他。
等待醫生過來給我上藥囑托我隻能吃流食,許母也跑過來埋怨我不懂事,下午的茶會肯定不能帶我過去,我也知道這次不能去意思就是不能承認我許家少夫人的身份。
這一次,我認栽。
但我也知道一個巨大的秘密,顏煙的孩子沒有死,但是在許司珩的手中,我沒辦法幫顏煙搶回來,更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中午吃飯後,我在被整理安置好的新辦公室裏思考如何對顏煙開口。
突然思緒被打斷,聽見門咚咚咚敲響的聲音。
陳宇走進來,拿過來一杯溫水端到我麵前,“這件事情不怪你,怪我沒有及時提醒你。”
我搖頭苦笑,漫不經心地看著上司給我的任務。
他邁步走來,整個人高大的身影籠罩在我的頭頂,“對不起。”
我見他滿臉愧疚,真不知道如何開口勸說,隻能找張紙在上麵寫下來我想說的話,“我沒有怪你,這件事情本來就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己沒看見。你不用道歉的。”
“沒有,真是我的錯。”他見我寫的話,更是道歉。
我不明白他的話了。
他和我說一會兒歉意的話,說還有工作就隻能離開。
臨走前,他告訴我因為許母已經揚言要帶自己的準兒媳婦,本來應該是我,然而因為我喉嚨燙傷所以沒有機會去,恰巧許母找的最佳替代人選就是沈佳珍。
隔著幾個字,我都能感受到沈佳珍該有多得意洋洋。
下午時光,我獨自一人坐在辦公室裏,頂著六個月的大肚子我不敢亂動,回想起中午許司珩對我說的話,大概也能明白她是想讓我報恩,不要忘恩負義。
一時間,我猜不透許司珩話中的具體意思。
竟然生出了幾分悲哀。
工作都是我熟練的部分,所以很容易上手處理,我沒有半點敷衍,也是想和許司珩料理幹淨。
中途期間我口渴,到門外倒水恰巧遇到同事,“夏顧問。”
“恩。”我點頭,禮貌回應。
雖然嗓子疼痛,但所幸當時飲得熱水不多,喉嚨處傷口不是那麽嚴重。
現在冰敷,基本說話除卻還有點沙啞,已經不是問題。
她接完水看向我,“夏顧問我幫您接水吧,夏總監肚子裏的寶寶有七八個月了吧。”
“沒呢,六個月左右。”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