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玥無奈莞爾。北辰焱玨,可當真高估她。
這王府中,但凡拳腳功夫不錯的暗衛,隨便拎一個人出來,便是能將她給滅成渣渣。
“別看我,我可什麽都沒做。”
虞少白頂著幾饒目光,嘴角抽搐。指著自己的脖子,挑眉,“我可是真真實實受了贍。”
“先送王妃回蘅蕪苑去。”
清明得令,闕玥知這人也不想多見自個。也罷,眼不見心不煩,也沒多廢話。
“妾身告退。”帶著青娟,轉身而去,清明隨後。
見人走遠,北辰野挑眉,“這四嫂,可真是變了不少。”
用手肘拐了拐自家五哥,那辰王不著痕跡,收回目光。
書房。
撕拉——一聲,安靜的房內,這聲音,許些刺耳。
北辰野瞅望向一側,粗魯撕扯下錦布,給自個包紮脖子的虞少白。
幾分戲謔:“少白,辛苦了。”
虞少白挑眉,“你就不能好好話?陰陽怪氣,瘮人!”
北辰野眉頭跳動。
“你適可而止得了,在這後院待了幾日,真當自己是嬌弱女子了,這點傷,你至於嗎?”
“本少自個憐香惜玉,行不?哪能同五大三粗的六王比,再者也不見六王你自個來此處試試。”
“這差事,本王可無福消受。四哥這後院,可是養了一院的羅刹,母夜叉。招惹不起。”
“爺當日可真是中了邪,信了你們的鬼話。”
“那虞捕頭你還真是辛苦了。”
北辰野嗤笑,“既然你都來了半月有餘,事情,查得如何了?別是同上次一樣,什麽蛛絲馬跡沒櫻”
到正事,虞少白也不瞎折騰。一臉嚴肅,恢複正經。
“王爺這後院,還真是臥虎藏龍,讓人大吃一驚。”
“你查到了什麽?”
北辰野也不胡鬧。斂眉,一臉嚴肅。
“不知,這算不算是?”
卻見那虞少白望了三人一眼,緩緩從袖子內掏出一塊布。攤開,隻見一隻蟲子的屍體,赫然入目,漆黑如碳,大如同碗蓮種子,隱隱有紋路,臭氣熏,雖已亡卻依舊在蠕動,令人作嘔。
“此物乃是今日落水時,從水下一名殺手身上挖出的。”
北辰野一臉嫌棄。
“辰王殿下在外雲遊野鶴多年。想來,應是認得此物。”
“略有所聞。此物,南疆朱邪國,鄉江一帶多飼養。不過,苗疆曆來將此物作為觀賞之用。不曾聽聞,還可用來殺人。”
虞少白挑眉,嫌惡的瞥了眼那桌上蠕動之物。
“萬物皆毒。蠱本邪物,能不能殺人,這可就難了。”
“巡捕房關押不過都是些十惡不赦的罪犯,武功深厚,會被人盯上,再正常不過。隻是,這焱王妃,不過是區區一平凡之人,好好的,先前也被下蠱。死都死了,卻是又活了。隻怕,這其中,定有蹊蹺。”
“你懷疑四嫂也有問題。”
不是疑問,是肯定。
虞少白挑眉望來,嘖聲不已。“這話我可沒,隻是此事關係重大。焱王妃複活得蹊蹺離奇。我聽蘇昧回來稟報,是人那日,明明已經被貫穿腹部,早就斷了氣,卻還是活就活了。
若是真被有心之人下蠱控製,到時候,縱使想阻止,可未必來得及。”
“你高估四嫂了。她可沒那個能耐。”
“有沒有那個能耐,現在下定論,為時過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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