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姐夫,你可真能耐!”司城倒出最後一片薯片,嘲笑道。自家姐姐已經快有兩天不理大姐夫了。
景臣頌冷哼了一聲,他難得下班,一個是還在上班,一個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那個上班的,又是仗著自己在理了,就不理他了。
一肚子苦水又沒地方說,顧格和謝佟玨那裏是不能倒苦水的,一準被笑話到海邊去,當初的言禮又還是矛盾的來源。
本來抓準了她算是應了嫁給自己的了,現在這幅模樣是看著鬧心,出手又怕蜇人。“去澳洲的行李收拾的怎麽樣了?”
“你說服我姐了?”司城問。
身子才痊愈不久,姐姐是不準他這個弟弟獨自一人外出的,還是出國那麽遠。原本司城還說跟著老師不會有問題,但是司筱反說就是老師手下帶的學生多才不能一個個顧及到。景臣頌便說讓他出去見識世麵是好事,他順便也和司筱一同過去散散心。
司城自然連聲說好,心裏卻想著自己占著個景氏少總的大舅子的身份那些老師一個個都捧在手裏怕化了,怎麽可能不好好看著。
經曆了那麽多的事情,司筱肯跟出去散散心自然是好事,但景臣頌心裏頭還有一層計較,即便心頭並不樂意,但是也能緩了兩人最近的矛盾。
“自然。”
雖然司筱和景臣頌鬧了這個不大不小的矛盾,但是自那晚起,卻是每夜都回家的,兩人也是同榻共枕,隻是司筱不讓他得手罷了!
絕對是故意的!
“你是說,言禮在澳洲?”司筱翻了個身,看著男人。
景臣頌伸手撫了撫她的長發,“恩,最近他有個項目,過去澳洲,可能會在那裏停一個月左右,你過去也和他見個麵。”
“你知道我不想見他。”司筱冷然道,將他的手抓在手心裏。“何必呢?”
景臣頌歎了口氣,“他雖然比你大了三四歲,但算起來,並沒有哪裏比你看得透,那件事,他也是不想的。”
司筱不語,景臣頌就看著她,等她的回話。
“你別逼我?”司筱半晌後才說,“為何你就不叫我去看他呢?”
景臣頌一愣,等反應過來“他”指的是陳凱,司筱已經翻身過去背對著自己。
“若是你願意,去看看也好。”他不想讓她傷心,當時陳凱判刑入獄,他提過一句,她就當做沒有聽見般過去了,心裏頭想來還是留了心的。那是道疤,為了這道疤,言禮離開的時候特意囑咐了給陳凱減刑的事情被他給壓了回去,判了六年。
如果那樣可以讓司筱快活點,他不介意如此。景臣頌不是那些狠不下心的人,原本與陳凱就無聯係,再來他不該肇事逃逸,不該傷了自己的心頭肉。
這又是件不能讓司筱知道的事情。
說來坦誠相待。世界上哪有那麽多事情能夠如此。若是人人因相愛就可以赤誠相待,也就不會有什麽善意的謊言了,總有些事情不願給人知道,一件疊過一件,越積越多,總有人想擔下痛苦與黑暗,給心愛的人快樂和光明。
想著,景臣頌不由得湊上前將司筱緊緊抱入懷中,閉上眼。
卻又是一難眠。
司城也輾轉難眠了幾個夜晚,兩隻眼睛都黑了一圈,司筱開始視而不見,後來也忍不住在餐桌上說他了。
“你真的那麽想去澳洲?”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