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瀾有點氣憤,她性子直,脾氣火,喜護幼小,總喜歡雲娥那種柔柔弱弱的人,還老幫她打抱不平,不停的在我耳邊抱怨,我對不起雲娥之類的。
可她並不知道,當年就是我和她前主人動手,逼得雲娥獻祭了屍巫。
巫女之身雖死,神魂不滅,為了絕雲娥複生的可能,我還特意入地府取了活土,取泰山靈氣,將雲娥一半巫力注入了那人偶之中,取名青蘿,原本想著屍巫再起時,就將青蘿也鎮了屍巫的。
卻沒想青蘿雖然並無雲娥的記憶,卻跟她一般野心過大,在民國戰亂之時,與惡靈相識,意圖謀奪地府之權。
我花了好多精力製了她,殺了太可惜了,隻得又花了大力氣,以五行為棺將她困在裏麵。
大空來了後,我特意告訴他,如願哪天壓不住屍巫了,就將青蘿先獻祭了,能撐一會是一會吧。
想到青蘿,我又想到那張一模一樣的臉,大千世界果然奇妙。
明明是一樣的臉,我對雲娥、青蘿那柔弱的樣子,並無半點感覺,可雲清那堅毅的眼神,卻一直在眼前晃,我無論摸什麽都會感覺到粗糙,腦中總閃過那肌滑如玉的觸感……
為了不讓自己亂想,我特意又跑去無極崖,和大空一塊鎮壓屍巫。
大空還一個勁的問我,春風一渡如何,女子身體柔軟,是不是食髓知味。
對於這種不修身的和尚,說起話來比普通人更葷,或許是因為心素,所以葷話就越發得多。
我坐在無極崖看著那道越發黯淡的金虹,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消失。
如若再換一個女子被獻祭我還去嗎?
可這念頭剛一起,我就感覺到厭惡,腦中盡是那雙堅毅的眼。
心裏不由的歎了口氣,果然不該交合的,要不也應該在交合的捂住她的眼也好,怎的現在老是閃過那雙眼。
她是陸思齊的愛人,為了陸思齊自願將處子之身獻祭,想來是對陸思齊情深義重。
想到這裏,我心裏很不是滋味,就在這時,金虹的光芒居然弱了幾分,也就在同時,我感覺到血脈之力湧動。
天帝一脈隻剩我一人鎮守世間,根本不可能有別的天帝血脈出現。
而且剛才我真身金虹動了……
所以,就在那一瞬間,是雲清受孕了?
不知道為什麽,我心中突然有點狂喜,這漫長歲月任何中,這一刻意,我居然感覺到了歡喜。
一旦她受了孕,懷了我的血脈,那麽我就可以去找她,護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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