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羅氏和藹地給她引說著這裏的一切,“她們大多都是原來住在附近的孩子,多數是無家可歸或可憐的孩子。所以學針線活的同時,學做服飾還有染色。”
走到一個正在認真繡著百合花的小姑娘身邊,介紹道:“這是刺繡很漂亮的賢宜戈?。”
戈?朝她笑笑點頭。
“雖然年幼,但服飾做的很漂亮的池香。還有”薑羅氏話還未說完,一個小姑娘莽莽撞撞地跑了進來。
“又晚了。”其中一個小姑娘抱怨道。
“對不起,師傅。因為妹妹纏著我要陪她玩,我好不容易甩開她來的。”小姑娘喘著氣解釋道。
薑羅氏並不生氣,和悅地介紹:“她是熨燙技術最好的”
“鬆兒,我叫韓鬆兒。你叫什麽?”小姑娘搶先說出自己的名字。
“我,華顏。”
薑羅氏領著她,一一看了做服飾所用到的工具。“針、線、剪刀、針箍、劃粉、尺子、烙鐵,這些是針線房裏最重要的東西,稱為閨中七友。”
“七個閨蜜?”小華顏疑問。
薑羅氏似乎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不一樣的光:“你若想和這些做朋友,我可以送給你。”
“也讓我學針線活吧。在我哥哥找到我之前,我得養活自己。”小華顏懇求道。
“母親
,來客人了。”這時候,薑黎昕進來了。
薑羅氏到了前院才知道這個客人不是別人正是華顏的叔父從九品廂官華世清。
廊下,茶閣。
華世清直接說出來此的目的:“現在事情都結束了,我希望把華顏帶回去。”
薑羅氏為了能留住華顏,也毫不示弱:“之前,您說您隻見過她一次。但您要把她帶回去,您真是好慈悲啊!”
華世清麵露笑意,微微說道:“夫人你還不是為素不相識的人辦理了喪事嗎?”
薑羅氏說出自己的想法,試探性地問:“我若想養育她,您能同意嗎?”
“嗬嗬,那怎麽可以,無論怎樣她都是我的血親,我豈能讓別人撫養她。”華世清仍然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薑羅氏極力地解釋:“您看著我身邊其他孩子,不覺得她很有培養的潛質嗎?華顏是有這份才能的。”
“她有這個才能嗎?她從未做過什麽服飾,可她竟然熟練地製作了她父親的壽衣,是嗎?”
薑羅氏越說越激動:“而且,這並非是偷偷學的手藝。”
“那麽,她那針線手藝,就由我帶回去培養她。”
“大人。”
“您說。”
薑羅氏定了定神,一語道破:“像您如此有威望的人,不會是僅僅為了一個侄女,如此費勁周折來到這裏吧?”
“嗬嗬,那您的意思我是另有目的。”華世清似乎並不在意她話裏的意思,繼續說道:“您說的好像很了解我的心思啊
?”
“再怎麽說我羅英也是在京城這個地界做布料生意的人,對您這位大名鼎鼎的廂官大人,還是有所了解的。如此有地位的人,為了僅見過一次麵的侄女淋著暴雨來到這裏。目的隻有兩個吧?”薑羅氏說話的語氣慷慨有勁,句句在理。“為了獻給哪位有權有勢的人,再不就是為了繼承家業。不過看得出不是為了繼承家業,難道我的猜測有錯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