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哥哥不是那種人。”湯娘不願意了:“都是人混的。”
“為何別人你哥哥搶姑娘,不他搶常公公?空穴來風,必有因櫻”相老夫人不慌不忙。
湯娘又吃了癟。
“那日聽有讓罪了常公公,常公公還使人砸茶樓,原來是湯五?”
“不然他為何要躲進咱們府裏頭?以為躲進來就無事了,常公公那日受了辱未能出氣,最近常派人在附近找呢。”
“怪不得那麽晚了常公公還帶著太監溜達,原來不是睡不著,而是逮人。”
幸好常公公上了年紀,眼睛不大好,瞧人也瞧不清,湯五就在他麵前他也沒認出,不然湯五的墳頭草都有三尺高了。
現下常公公在相府出了事,他清醒過來,怕是不好應付。
“宮裏人都知道,常公公他有仇必當場就報,昨兒晚上經曆了那樣的事,常公公應該不會輕易罷休。”相大英有些煩惱。
如果常公公來要人怎麽辦呢?
告訴他人送到府尹大人那裏領罰去了?
他必會追到府尹大人那裏,不就露餡了?
“老爺,這可怎麽辦呢?”湯娘跪下來拉住相大英的袍角:“千萬不能讓我哥哥落到別人手裏。”
“你哥哥是落不到別人手裏了,他早插了翅膀飛遠了。”相老夫人冷哼一聲:“可憐我們這一家子,還要給常公公一個交代。”
“你且回去好好想想吧。”相老夫人推身上乏了,攆了相大英跟湯娘回去。
真真看不得湯娘沒事耍威風,有事就哭鼻子的樣子。
相遂寧給相老夫人泡了一杯鐵觀音,墨綠色的茶葉倒進白瓷碗裏,經熱水一燙,葉子緩緩的舒展開來,清香撲鼻。
相老夫人喝了一口茶,把紅豆倒回竹筐裏,由著相遂寧給她揉肩。
“祖母,下次有什麽事,你可不要瞞我了。”
“祖母才不想瞞你,祖母是怕嚇著你。”
“如今我也大了,可以為祖母分憂了。”
“是,我們遂寧大了,可以給祖母分憂了。”相老夫人愛惜的撫摸著相遂寧的頭發:“聽禁衛軍也來了?還有藍庸的孩子?”
“藍庸是誰?”
“哦,你孩子家,怕是不知道他,他就是青城人嘴裏的藍大人,他的兒子藍褪,算著應該比你大個一兩歲,如今在禁軍那裏當差呢。”
“昨晚藍大人……昨晚藍大人放了湯家舅舅。”
“聽他把你的降龍木也砍斷了,嚇沒嚇著你?”
相遂寧搖搖頭。
“以後看到那些禁軍,你要躲遠一些知道嗎?”
相遂寧點點頭。
“遇見藍大人……”相老夫人也被帶跑了:“遇見藍褪,你更要躲遠些知道嗎?”
“為什麽?”
“有些道理你不必明白。”相老夫人喃喃道:“你隻需記住祖母的話,見了他,離的越遠越好。”
“祖母,我記住了。”
“當然了,他是禁衛軍,你是閨閣女兒家,怕也沒什麽碰見的機會,倒是我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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