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嫣立即哭了起來,又哭又臊的躲在湯娘懷中:“爹怎麽如此想我,我雖戴過那金簪,二姑娘也戴過,怎麽就是我跟郭二皇子在一起幹了壞事?我甚至不知道郭二皇子叫什麽。”
真能裝。相遂寧送她一個白眼。
相嫣哭著舉起手:“我發誓——”
又來這一套。
作有雨,人作有病。
湯娘陰著臉:“二姑娘做了就做了,怎麽反誣陷三姑娘?”
相遂寧根本就沒話。
“二姑娘誣陷三姑娘,我也不依。”
相遂寧望著相大英。
相大英也頂不住相嫣哭湯娘鬧,也想息事寧人,不然事後光是哄她們倆就得好半:“你們也不要怕,皇上沒空理那區區兩千兩銀票的事,皇上是覺得郭二皇子也不了,過上兩年,也得成親開府了,所以想給他特色一個姑娘,這不,覺得這簪子的主人,咱們的二姑娘就挺好的。”
相遂寧懵了。
前一世郭鐋跟相嫣是一對,雖沒有美滿幸福,到底沒禍害旁人。
怎麽這一世郭鐋要衝自己下手了?
始料不及,觸不及防啊。
郭鐋應該不會這麽眼界淺吧,畢竟自己沒相嫣長的好看。
皇上是真閑啊,竟然把她跟郭鐋往一塊拉?
郭鐋可是堂堂宣國二皇子,合妃娘娘獨生,鳳子龍孫,穿金戴銀,一世吃喝無憂,子孫後代也是世襲的爵位,相遂寧配不上啊。
聽聞皇上看中了相遂寧,湯娘就很不滿意,聞聽宣國皇定郭正禪文韜武略,首先他看饒眼光就不行吧,竟然看中相遂寧?這將置相嫣於何地?
相嫣的腸子都悔青了,剛才又是發誓又是嗷嗷痛哭,隻為證明她跟郭鐋沒有瓜葛,好了,原來皇上不追究那銀子的事,倒想給郭鐋找個老婆。早知如此,她應該大膽一點,那金簪就是她落下的,跟郭鐋喝茶的就是她,是她啊。
又有什麽辦法?剛發的毒誓還是熱乎的,這時候出爾反爾,豈不是自已打自己臉?
又讓相遂寧撿了便宜。
她走了什麽運。
皇上在校場看幾位皇子騎馬,諾大的校場圍著半人高的布簾,皇上坐在五級台階之上的龍椅上,身邊坐著後宮的幾位娘娘,娘娘們皆宮裝,珠環叮當,金銀耀目。有的剝葡萄給皇上吃,有的倒一杯上好的綠液酒遞到皇上嘴邊。
幾十名禁衛軍挨著半人高的布簾垂手站著,手握刀柄,神色肅穆。
十來個太監站在台階下,時時豎著耳朵,等著伺候主子。
幾位皇子騎在馬背上奔弛,手握馬鞭,腳踩馬蹬,彎腰,鞭子在空中猛抽,彩衣飛馳,十分踴躍。
五六匹馬已經圍著校場跑了三四圈,校場的草皮本來已經長到腳踝,如今被踐踏的倒在霖上。皇子們聚精會神,不敢有一絲兒放鬆,雙腿加緊馬腹,神色肅穆,額頭冒汗。
最後一圈了,是決勝的關鍵,誰能先拿到常公公手裏的扇子,誰就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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