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遂寧的婚事沒有著落,相果心卻來了時運。
當初去藍府提親的媒婆,又迎來了威武伯家的人。
威武伯府直接給了金條一根,看的趙媒婆眼直,卻不拿敢,上次去長信侯府為梅景說親,藍褪一百個不願意,還給她放了狠話,她若再敢造次,去長信侯府說嘴,焉知藍褪不會要了她的小命。金條雖貴,命也不輕。
威武伯卻安撫她:“你不要擔心,這次不讓你去長信侯府說親了,他們有眼無珠,不識瑰寶,那是他們沒福,這次你換一家提親,去相家。”
“去把相家女兒說給長信侯府?”趙媒婆詫異。
這媒婆業務也不知道怎麽開展的。
愁人。
威武伯也是個直性子:“你想哪裏去了,我是讓你去把我們梅景說給相家小子,相果心。”
這麽短的時間內,把梅景說給兩個人。
如此促銷。
上次梅景托付趙媒婆的時候,說是她非藍褪不嫁的,信誓旦旦,似乎沒有了藍褪她就要出家。
這才幾天,難不成梅景又看上了相果心?
梅景這麽快看上別的男人了?
“親事可不能勉強的。”趙媒婆提醒。
“怎麽,相家那小子還看不上我們梅景嗎?”
“倒不敢那樣說,我是說,怕梅姑娘不願意。”
“她很願意。”威武伯梅通道:“你隻管去說,這根金條你拿著,事成了再給你一根。”
好家夥。
威武伯家果然有錢,雖然如今威武伯在皇帝麵前沒那麽得臉了,可到底有些軍權,出手就是不一樣。
別人都是給一根蘿卜,他給一根金條。
金條香。
趙媒婆揣著金條就登上了相家大門。
相果心從宮裏回來,正在沐浴,剛穿了衣裳,身上還冒著熱氣就被相大英給叫了進去。
趙媒婆看著冒熱氣的相果心,先是從上到下誇了個遍,然後便說明了來意:“威武伯家的女兒梅景年十六,花容月貌的——”
“長相不過一般,談不上花容月貌。”相果心接了一句。
“啊,公子在宮裏行走,見多識廣,見多識廣。公子在西南那一戰,可是令不少青城的女子動心,威武伯家女兒梅景,向她提親的人,踩破了門檻了,可她隻喜歡公子你一人。”
“你去長信侯府為梅姑娘提親,不是被攆出來了嗎?何來隻喜歡我一人。”相果心理著頭發上的水。
上次梅景被據,去宮裏跟梅貴妃哭鬧了一場,又在宮裏設計,設計不成,反被訓斥,這事都傳了好幾條街了。
趙媒婆很是尷尬。
“看來公子是看不上梅景姑娘了。”
“梅姑娘很好,威武伯家大業大,又是世襲的爵位,梅貴妃雖沒了,可郭琮大皇子還叫威武伯舅舅,說起來威武伯家的女兒,也該高嫁的,梅景姑娘,也是千嬌萬貴的。”相老夫人打著圓場:“果心這孩子從小在我們寵溺下長大,怕不會伺候千嬌萬貴的姑娘,萬一讓她受了委屈,那就不好了。”
“是啊,果心這孩子如今帶著南城的兵曆練,也天天不著家,等開了年,皇上說準備讓他去西北曆練,一則沒時間成親,二則成了親,怕也不能好好照看妻小,所以,不能讓梅姑娘受委屈。”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