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之北很快坐回到餐桌旁。
我嬉皮笑臉的湊過去,摸了摸他襯衫前襟:“裴總還好嗎?有沒有被占便宜呢?裴總還幹淨嗎?”
裴之北沒有猶豫,嘴唇貼著我耳朵:“伸進去摸,這樣才能知道幹淨不幹淨。”
我:“……裴總這是想要耍流氓呢!”
裴之北不以為意:“耍流氓這事兒嘛~論實力我拚不過劉小姐,論手段我也比不上劉小姐,但要論配合,我自認一直是佼佼者。”
配合……
我腦子裏“唰唰唰”,不由自主想起第一次把人拐進酒店裏的一幕幕。
登時臉就紅成猴屁股。
許溪陽嘖嘖兩聲,表示沒眼看:“要不你倆樓上直接開房得了!”
我慌忙擺手:“頭可斷,血可流,清白不能丟!我要和裴之北談精神戀愛,柏拉圖式的純精神戀愛。”
許溪陽嗤之以鼻:“你搞得清楚柏拉圖是誰嗎?俗人一個別貼上去碰瓷,你還是靠邊兒吧!再嚇著柏拉圖!”
我還沒得及反駁許溪陽,裴之北看我的眼神一言難盡,夾了一大筷子羊羔肉放我碗裏,輕聲細語道:“我不接受,我不信!你少說謊話,舉頭三尺有神明,都聽著呢!”
我:“……”
高文文思量了一番:“要不還是把民政局搬來,你倆就地結婚吧!這樣比較符合社會國情,辦事兒更方便,脫起褲子來也更得心應手。”
裴之北歪著脖子,麵露喜色。
我眼一瞪,貼近他:“我剛說了我不和你結婚……”
裴之北委委屈屈:“那我還不能想象一下你穿婚紗嗎?”
得!絕殺!
這頓飯吃到晚上十點,賓主盡歡才散席。
許溪陽和高文文攙著被為愛買醉的金妍走在前麵,裴之北溫熱的手掌一直牽著我的左手。
我是寒性體質,一到冬天手腳冰涼是常態,前幾年媽媽帶我去一個知名老中醫那兒掛過號,帶回來一包包中藥,苦的要命。要不是看芳姨煎藥辛苦,我一口都喝不下去,好幾次喝幾口倒一半,被劉明明逮了現行,他非要親自監督我喝藥,我捏著鼻子喝了兩天。第三天的時候運氣不好,連藥帶飯“嘩嘩”吐了個幹淨,嗆的咳嗽不停,眼淚鼻涕糊了滿臉……
劉明明不忍心了,那天之後帶回家一堆瓶瓶罐罐的養生聖品,我有一搭沒一搭的吃的,早忘了這回事兒。
這隻手被裴之北牽過很多次,我也從來沒覺得哪裏不妥,大概是因為這次他的手太暖,我才會心裏忽然一悸。
這會兒裴之北揣著我冰冰涼的手,收進他的大衣兜裏。
我看著前頭拎著金妍走得風風火火的舍友,心裏升騰起一股滿足之感。
我出門時頭上戴了頂貝雷帽,裴之北順手替我戴正:“笑什麽?”他問。
我搖搖頭,我的幸福他怎麽會懂?
這半年,這幾個月,我簡直是人生大贏家了好嘛?
我收了裴之北這個妖孽做男朋友,真心誠意的談起了戀愛;我收獲了友情,還不止一段,一了多年夙願。
雖然愛情和友情都還沒到深刻的地步,但我的開心做不得假,我在心裏由衷的熱愛他們。
裴之北湊在我臉頰上輕輕落下一吻,正色道:“劉戀戀,我好開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