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對完戲。
蘭微末筋疲力盡地回到房間。
把沒電關機的手機充上電,蘭微末去衝了個澡。
擦著頭發走出來拿起手機一看,大老板來電?!
她忙把毛巾丟到一邊。
葛夢鬆給她打了一個電話沒接通後,還找到了她的微信。
先是問她什麽情況。
然後再看到了她發過去的發瘋語錄後。
發過來了一個問號。
老板的無語,震耳欲聾。
仿佛已經能看到男人在電話那邊挑起眉毛的樣子。
蘭微末淡定地退出聊天框,裝作什麽也沒看到。
她給葛夢鬆撥去電話。
電話這頭,葛夢鬆正在進行視頻會議。
明明電子設備會將人臉變得畸形。
但小方框裏的男人依然俊美。
優越的骨相抗住了高清畸變的鏡頭。
他眉頭緊皺,一雙桃花眼掩在金絲眼鏡後,挺拔的鼻梁下麵薄唇輕抿。
伴隨著思考,骨節分明的手在桌上無意地敲打著,青筋在手背時現。
結實的上身肌肉在白襯衫下依然可觀,結實有力的身軀和冷漠禁欲的臉矛盾而極具性張力。
葛夢鬆思考著,濃密的睫毛低垂,眼神晦澀。
每一個人都緊張地等著他發話。
工作這麽多年,他們認識到,葛總是一個從來不說廢話也從來不會允許別人跟他說廢話的人。
所有人心弦繃緊的一刻。
葛夢鬆放在桌麵上的手機震動起來。
他垂眼瞥見來電。
敲桌子的手停下。
“今天就這樣”,葛夢鬆沉靜地說,“明天給我結果。”
還沒等其他人反應過來,就一秒退出了會議。
他把眼鏡摘下來放到桌上,捏了捏額角,接通電話。
修長的雙腿邁著步子,踩過意大利設計師定製地毯走到落地窗邊。
“喂,老板,怎麽了呀?”電話那邊傳來清脆的聲音。
葛夢鬆不自覺地勾起嘴角。
“你的新聞我已經讓公關部解決了。”
還是管家跟他說他才知道的。
“怎麽不跟我說?”他問。
“你怎麽不問我是不是那個惡人,萬一我真的欺負人你豈不是幫我做壞事了。”蘭微末懶洋洋地說。
“我相信你。”葛夢鬆也放鬆下來心神,語氣慵懶。
蘭微末正坐在床邊,半空中搖晃自己纖細的小腿。
聞言她一愣。
心髒如同揣了隻小兔猛烈地踹蹬了兩下。
像是被溫暖的力量包圍。
“而且”,葛夢鬆在電話那邊繼續說,語氣不緊不慢,“葛家的人,可以惹事,但決不能受委屈。”
來自最有權勢的家族的家主的庇佑。
蘭微末切實感受到了抱緊了正確大腿的好處。
這滿滿的安全感。
“家裏一切都還好嗎?”蘭微末躺倒在床上。
家?
葛夢鬆心神一動。
看著窗外莊園裏零星的燈。
她在家時,確實一切都好。
今晚管家還歎著氣說,“太太不在家,家裏真是冷清。”
平時葛夢鬆在家時很少說話,一天都呆在書房裏,偶爾出來,大家也都是敬畏地看他。
蘭微末在家的時候,憑借著她那誰都能說上兩句的性子,短時間內和大部分人都成了“老友”。
在家時這看看那逛逛,拉著人一起玩,把莊園變得像個幼兒園。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