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來了?”蘭微末轉過頭,詫異地看著葛夢鬆。
安德魯看到來人,咬著牙說:“想來我並沒有邀請您這位貴客吧。”
他現在就想要把樓下保安給開了。
葛夢鬆聳聳肩,一臉淡定地說:“貴公司發來了邀請函。”
在一旁的助理擦著汗跑了過來,他可是被總公司選中來監督小祖宗別整出什麽幺蛾子。
他緊張地靠近安德魯,快速小聲地說:“這位是家族裏重要項目的合作人,老安德魯先生的朋友。”
他拉了拉安德魯的衣角。
安德鎮聽出了他的話外之音。
他不應該、更不能惹怒這個男人。
助理擋到安德魯麵前,對著葛夢鬆賠笑:“感謝葛總的大駕光臨。”
蘭微末深刻理解了助理此刻不想丟工作的心理,她輕扯葛夢鬆的袖口。
葛夢鬆低頭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
即使沒有說話,他明白了他的意思。
葛夢鬆牽著蘭微末的手走到空地的中央。
兩人按照昨晚練習的一樣,默契地走步。
纖細的腰肢在男人的寬厚手掌下。
畫麵如此優雅和諧。
管弦樂隊們下意識地演奏起來。
逐漸地,其他人也都回過神來,各自牽著舞伴步入舞池。
一時間,畫麵就像安德魯計劃的那樣。
在眾人的愛意中生長曖昧。
隻不過,在舞池中央和蘭微末舞動的應該是他而不是葛夢鬆!
那麽優雅美麗成熟的女人,應該是他的舞伴才對。
現在他白白地給葛夢鬆和蘭微末創造了機會。
可他又不能說什麽、做什麽,他隻能咬牙吞下這個結果。
被嬌慣出的大少爺脾氣還是沒有壓住。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臉色漲得通紅。
他轉身把手裏的酒杯甩到牆上,憤而離開。
隻不過全場的人都沉浸在了曖昧的交誼舞中,並沒有人注意到這個陰暗的角落裏發生的情況。
雖說兩人昨晚已經練了很久,舞步都已經熟悉。
可蘭微末突然感覺心裏慌張起來。
像是有隻調皮的小兔子在她的心上砰砰的跳躍。
此刻男人的放在她腰上的手存在感變得那麽強。
昨晚他們也是這個姿勢,卻正經極了,並沒有一絲多餘的旖旎氛圍。
可現在,周圍所有人都在跳舞,還有小情侶已經親了起來。
周圍的昏暗,中央的唯一光亮,讓他們感到此刻隻有自己和對麵的舞伴存在。
此刻我們獨一無二。
悠揚的音樂在空氣中流淌。
曖昧叢生。
葛夢鬆比蘭微末高出很多,結實的身軀也能整個把蘭微末纖細的身姿整個包裹起來。
偶然間,他們會目光對視。
在光影錯落間,在晃動的身影裏。
周圍的一切都在搖擺,那些白紙黑字的契約、想要拉開距離的理性念頭都遠離。
平日裏最理智的兩個人此刻被拋進了無人之地。
隻有他們兩個。
此刻、此地,他們擁有彼此。
在理性之外,那些純粹地想要貼近彼此的念頭是那麽清晰。
他們的行動失去了大腦的控製。
葛夢鬆低下頭,蘭微末抬起頭。
兩人的身體距離越縮越近。
直到蘭微末的額頭抵到葛夢鬆的胸膛。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