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燦的疑問，伏霞驚訝起來，疑惑地看了眼劉燦，然後又恍然地笑了起來，“劉先生不是公務員，所以可能不知道。
方智軒再怎麽說，也是個正科級幹部，是檔案局的局長，每到逢年過節時，單位下麵總有些想進步的人，每次都會送禮的。
你可別小看這一點，每次積累起來，可是很可觀的。另外，作為單位一把手，他每月的工資幾乎不用動。現在不是有句話嗎，老婆基本不碰，工資基本不動嗎！”說著伏霞捂著嘴，咯咯地笑了起來了。
“哦。明白了。”劉燦也微微地笑了起來，“窮廟富方丈。”
“對。”伏霞笑盈盈地道：“方智軒不用去動什麽心思，就能光明正大地省下工資。如果每個月再報幾次宴請的發票，那別人又能說什麽呢？就是上麵來審計，遇到這樣的事情也不會說什麽的。”
倆人又就這些現象玩笑了幾句，劉燦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伏主任，今晚謝謝你了，如果有方智軒的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那我也謝謝劉先生了。”伏霞含笑地道謝著，不過她的心中比較急，自己說完了方智軒的事，故意沒有說方智勇的家在那兒，可這個姓劉的一直沒有表示，更沒有問。難道這個他不想拿方智勇的兒子做文章嗎？
“行。那我就先告辭了。改天我在請你喝茶。”劉燦笑吟吟地站起來，從桌子上拿過自己的皮包，準備走了。
伏霞急了，站了起來，笑嘻嘻地道：“我也回去了，今晚與劉先生聊天很愉快。”說著她也拎起包，繞過桌子走到劉燦的身邊，“我們一起走吧。”
到了茶樓下麵，打過招呼即將分開的時候，準備轉身的伏霞，見劉燦還是沒有問，就收回邁出去的腿，看著已經轉身的劉燦，叫道：“劉先生，我想起一件事。”
“哦。”劉燦轉過身來，疑惑地看著伏霞，“不知道伏主任想起了什麽事？”
“說了半天，我居然忘記對劉先生說方智勇家的地址了。”伏霞好像不好意思地笑了下，不等劉燦說話，就繼續說道：“方智勇大學畢業後，分配到包山縣的化工廠工作，他家就在化工廠的職工宿舍裏。”
“哦。”劉燦表情平靜地點了下頭，“謝謝伏主任。”
兩人又客氣了幾句才分開。劉燦來到了停車場，坐進車裏，打開了車窗，點了支煙。通道真的要對方智勇的兒子下手嗎？
狠狠地搖了下頭，劉燦否定了這個想法，不管怎麽說方智勇的兒子是無辜的，為了此事，劉燦還沒有冷血到這種地步，既然孩子不行，那麽有沒有可能對方智勇動點手段呢？
想到這，劉燦的精神一振，如果對方智勇來點手段的話，他可沒有什麽心理負擔。劉燦將抽了一半的香煙，扔到車窗外麵，啟動了汽車向賓館開去，這個事情可以回到賓館，慢慢地思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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