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一隅。
溫玥倒了酒,端杯抿了一口,她對麵坐著耶律齊。
耶律齊目光雖是望向那摩肩接踵人擠人的街市,可餘光卻是不經意間落在溫玥身上。
經過這些時日的相處,他對於溫玥可謂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甚至是,在日複一日的相處之中,對於溫玥更是生出了愛慕之意。
縱然知道這愛慕之意永無見光之日,可喜愛之意宛如春後野草肆意生長,不由自製。
“待北屬安定,將軍又將去往何處?”雖知這不該自己過問,可耶律齊卻是不由心。
“哪裏不太平,哪裏不安定,就去哪裏。”溫玥聲音淡漠聽不出起伏,可其意卻是讓耶律齊為了不安分之地生了一份同情之心。
他北國落得此下場,從北國成為北屬,想來其他國也不會例外。
站在耶律齊的立場,溫玥明明是他的仇人。
可耶律齊對於溫玥卻是半點也恨不起來。
初時,他自己‘國破家亡’,他是恨極了溫玥的。
可後來,他也明白一個道理:技不如人,願賭服輸,成王敗寇,豈有恨之理。
放下對溫玥的滔天恨意之後,耶律齊再對溫玥,已經心境大不同。
“若是對上東夷……”耶律齊望向溫玥,終於可以正大光明的看她,自然是要多看一看的,“絕對不要手下留情,至少……”
耶律齊斟酌用詞後,他道:“至少別像是對待北屬一樣的對待法。”
東夷人,嗜殺成性,是魔鬼,毫無人性可言。
“我知道。”溫玥盯著喧鬧的人群,眸子一片冰冷沒有溫度。
東夷和西襄,都是她統一天下的版圖。
但是東夷,她必屠盡,絕不留活口。
耶律齊見溫玥似是不願多言,他到了嘴邊的話隻得咽了回去。
這時,喧鬧的人群裏傳來了尖叫聲驚呼聲,溫玥聽著,目光未曾離開。
金氏父子遭受酷刑的聲音響起,隻是聽聽聲音,便知是極其痛苦的。
五馬分屍,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任何一個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五馬分屍,都不敢直麵死亡,不敢直麵恐懼。
那些個王侯將相們親眼看著金氏父子被處以極刑,一個個是臉色煞白,心裏那點僅存的不安分之心,也隨著親眼目睹極刑而消失殆盡。
這招殺雞儆猴,可謂是殺人誅心。
有承受能力差的人,已經當場嘔吐起來。
原本喧鬧的南街,此刻已成人間煉獄。
五馬分屍此等極刑,乃是他們平生第一次見,如何能夠承受得住呢。
金氏父子的事告一段落後,溫玥在北屬待了半年之久。
這半年的時間裏,完成了對北屬的改革和統治。
從北屬離開之後,溫玥去了東夷。
彼時的東夷並未吸取北屬之教訓,還在屢次三番對大夏進犯。
對於東夷,溫玥的手段可不像是對待北屬那般。
對於這個與大夏隔著海的島國,溫玥是屠殺殆盡,不留活口。
為免留下活口興風作浪,放火燒遍整個東夷。
至此,威脅大夏的東夷,隻成為曆史長河裏的滄海一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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