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寧懷疑一切是三皇子故意為之,很刻意地提醒爹爹,結果反被沈為康教育,好像是她小人之心了。
“爹爹,您說的是。”
沈清寧明麵上認同,內心不這樣想,她更加認定三皇子是成精的老狐狸,精於算計。
至少,爹爹在言語中很慶幸,對三皇子充滿感激,連帶著對親事滿意。
幾日以前,爹娘還為皇上賜婚感到震驚和惋惜,爹沈為康立場轉變太快,沈清寧猝不及防。
父女二人達成一致,坐馬車進二門,白氏睡不著,正坐在花園的長椅上等候。
“夫人,更深露重,為夫讓你久等了。”
沈為康下馬車,直奔白氏而去。老夫老妻,彼此不是外人,白氏身子不好,就該早早地睡下。
“天不亮為夫上早朝,又得驚擾夫人了。”
沈為康既感動又愧疚,剛走到白氏麵前,眼睜睜地和白氏錯過身子,隻見他家夫人快步上前拉住女兒沈清寧的手,極其柔和地問道:“女兒,你晚上沒去白府用膳,今兒府上廚子熬了高湯,娘給你帶回來了。”
“娘,有您在真好,女兒衣食無憂。”
沈清寧回握,發覺白氏的手極涼。
農曆八月的夜裏已經有些許的涼意,白氏穿著單薄,沈清寧趕忙為白氏披上披風,又幫娘親暖手。
母慈子孝,這一幕看得沈為康眼熱,當然,把他加入其中更好。
“娘,女兒在府門前和爹爹碰到,爹爹給我帶了蟹黃包。”
沈清寧話
畢,白氏當即皺眉道,“你去莫府做客,莫家都沒留飯不成?”
堂堂兵部尚書府,差的不是一頓飯,而是禮數,這般做簡直不把自家放在眼裏。
“莫府的吃食沒有家裏的合胃口,我吃得少。”
沈清寧囧了囧,所以還是不要說謊,說謊容易圓謊太難。
若是不解釋明白,連累莫琦玉背鍋。
“那倒是,還是在家裏自在舒心。”
京城高門禮儀規矩多,尤其看中用膳禮儀,很多未出閣的小姐為了楊柳腰,從不肯吃飽。
白氏吩咐跑腿的小丫頭去後廚吩咐麗娘下一碗高湯的陽春麵,看到沈為康可憐巴巴地,忍不住笑道:“多大年紀還在裝可憐,我是讓你少喝酒而不是少吃飯。”
沈為康常年饑一頓飽一頓,白氏早已吩咐後廚熬了枸杞小米粥,一直在鍋裏溫著。
“老爺,我從白府回來的路上,看到禦林軍和五城兵馬司的人聯合戒嚴,可是出了大事?”
一路上,白氏眼皮不停地跳,憂心忡忡胡思亂想,她怕三皇子被定罪連累到沈清寧。
好在她找蘇青打聽,得知此事與大皇子有關。
具體發生何事,蘇青諱莫如深,她那邊也沒得到確切的消息,似乎是出了人命案。
“舞姬挺了兩日,承受不住壓力突然交代,說她背後之人是大皇子洛雲陽。”
沈為康摸了摸胡子,隻感覺有些蹊蹺。
在清醒後,舞姬並未馬上交代,耽擱的兩日,足以發生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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