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父子二人在文山,隻請了個幫工下廚。
飯菜溫在鍋裏,家中無人伺候。
家裏多了一行人,飯菜明顯不夠吃。
劉照和他爹麵麵相覷,正在研究誰來下廚。
“我來。”
春菊看到灶間有菜,自告奮勇。
沈清寧這邊也有餅子,幾人拚拚湊湊,湊合出一大桌子的飯菜。
席間,劉老郎中說自己行醫的經曆,頗為有趣。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絲毫不冷場。
“劉小郎中,你還沒說親嗎?”
家裏隻有父子倆,春菊八卦地問道。
她娘家還有個未嫁的妹子,長得不錯,性子討喜。
就是不曉得劉小郎中喜歡啥樣的女子。
“犬子醉心醫術,比書呆子還書呆子。”
子承父業,劉老郎中很欣慰後繼有人。
可不過兒子性子有些古板,又對醫術和藥材癡迷,遲遲未有成親的想法。
家人都在南邊,已經不止一次寫信來催過。
“我們父子倆打算在文山住一段,等有人接手成藥鋪,再往京城遊曆。”
說起京城,劉老郎中很是向往。
如果有生之年見到皇後娘娘一麵,與之探討幾句醫術,得到點撥,這輩子都沒白活了。
“我去京城的醫館,見到韓老太醫。”
提到這個話題,春菊滔滔不絕。
皇後娘娘開的醫館,擠滿了各地患者。
大多是治不好的疑難雜症。
韓老太醫不愧是禦醫,診脈那叫一個精準。
“你去求了包大人?”
劉老郎中隻感到不可思議。
包大人現在是京官,
一口氣跳了好幾級,可不是文山的父母官。
“對啊。”
包大人說過,把文山的鄉親當親人。
春菊知道自己臉皮厚,不該給包大人添麻煩。
“你雖然有宮寒之症,卻已經有所好轉。”
劉老郎中給春菊診脈後,下結論。
隻要小日子規律,想要個孩子不成問題。
再說婦人懷不上孩子,問題未必就出在婦人身上。
有時候,需要男女一起調養。
“我身子沒問題。”
李由麵色窘迫,難道春菊懷不上娃,有他的原因?
“作為郎中,老朽肯定地告訴你,並不是你以為的那樣。”
男子以為自己不腎虛就是沒問題了,實際可能會出現精弱的情況。
要時不時地溫補,壯元陽。
當然,民間百姓不懂得這麽多,統一讓婦道人家背黑鍋。
郎中存在的意義,不僅僅是治病救人。
更要對百姓們傳播一種理念。
隻憑借父子二人,很難做到,需得有更多的郎中加入進來。
飯畢,沈清寧夫妻倆從客房進入到空間中。
今日到文山,來回折騰,今晚得睡個好覺。
沈清寧打了個嗬欠,卻被洛雲斕神秘兮兮地叫過去。
“清寧,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說著,洛雲斕就拉起沈清寧的手,興衝衝地進了臥房裏。
“看什麽?”
空間裏的東西,都是夫妻倆收拾的行囊。
平日裏用的上的,慣常用的茶壺茶碗等物,全數帶上路。
隻見,洛雲斕捧來一個小匣子。
他與沈清寧一起坐在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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