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玨站在原地等了片刻,眼眶微紅。
其實,他不想走到現在這一步,但是他沒辦法。
兄弟倆就應該同心協力,而不是被女子左右。
蕭錚所作所為,對蕭玨來說等於背叛。
二十多年的兄弟情,比不上一個冒牌貨。
“阿錚,你安心的去吧。”
既然蕭錚決定娶清淺,二人已死,蕭玨不會再反對,把蕭錚和清淺安葬在一起。
“大公子,人沒了。”
等了片刻,手下上前探了探索蕭錚的鼻息,回稟道。
“下去吧。”
蕭玨打發手下,一人在房中坐了許久。
“阿錚,你糊塗啊!”
蕭玨痛心疾首,他並不認為是蕭錚的錯,一切根源在於清淺那個賤人。
蕭錚被攛掇,被假象迷惑,這才迷失了。
“你與為兄到大齊,建功立業不好嗎?”
可是蕭錚卻逼迫他,逼他痛下殺手。
蕭錚倒地不起,心裏對蕭玨嗤之以鼻。
這麽多年的兄弟情分,該痛心的應該是他這個被兄長痛下殺手的人吧?
蕭玨作為行凶者,仿佛是一朵白蓮花。
蕭錚看得清楚,他一直在蕭玨的掌控中,如提線木偶。
當他有自己想法的時候,死期就到了。
所謂的兄弟情,如此可笑。
蕭玨對他下殺手在前,蕭錚自是不會客氣。
等蕭玨離開,房內隻剩下自己人,蕭錚這才慢慢地坐起身。
“我真後悔。”
蕭玨昏迷那兩年,就是遭天譴了。
如果不是蕭錚帶著蕭玨四處求醫問藥,不可能把人救回。
想必
,沈清寧這會兒比蕭錚還要後悔。
“夫君……”
清淺捏一把汗,慢慢地坐直身子。
有那麽個瞬間,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
奇怪的是,她動不了,張不開嘴說話,卻清楚地聽見蕭玨在說什麽。
“好,別怕,咱們先躲避幾日。”
蕭玨無論如何想不到二人沒有死,接下來的一切,隻看五叔安排。
……
正月十五,下了一場雨。
玉城整日陰天,不見月亮。
等著賞月賞花燈的百姓們很失望,隻得留在家中,與親朋好友坐在一處飲宴。
此刻,沈清寧正在空間裏,陪伴兩個兒子。
原本,夫妻倆帶人打算離開玉城,剛打造好車馬,兩個小包子卻突然病了。
冬日裏,玉城突然來了一波流感,沈清寧沒有注意,等發燒渾身酸痛,她才反應過來。
這一場流感,周圍人除了洛雲斕,幾乎全軍覆沒。
“正好玉城還有一些瑣事需要處理,清寧,你安心調養幾日。”
沈清寧病倒,照顧兒子們的重擔落在洛雲斕身上。
他每日給兒子們洗尿片,喂奶喂湯藥,忙得團團轉。
為避免再交叉感染,沈清寧隻好躺在房內。
“大好的上元節,就這麽過去了。”
原本沈清寧所想的,逛花燈,逛夜市,她一樣沒完成。
“每月十五,都是月圓之夜,至於花燈和夜市,隻要你想看,隨時都可以。”
沈清寧洗了頭,洛雲斕幫忙擦幹她的頭發,動作輕柔,他時不時地還要安慰沈清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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